口。
叶凌一愣，半晌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那大师兄人呢？没有说些什么？”
“倒是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就离开了。”青衣再次开口。
赵家弃权，叶家依旧是四大家族之首。
叶凌拿出传音令试图联系赵子澜，却没有任何回应，这是第一次，大师兄没有理她。
叶凌直接出了叶家，御剑前往云霄剑宗，依然没有找到人，直到停在了大师兄的府邸前。
依然有禁制，叶凌伸手碰了碰，光幕如水波纹一般荡开，一只雪白的纸鹤飞了出来，散做星光形成文字：
小师妹，知道你会来，照顾好自己，大师兄去云游四方了，勿寻——赵子澜。
带着他一贯的清雅温润语气。
字显现一瞬，又如同清晖的雪一般震散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没有解释他为什么弃权，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不辞而别。
可她都懂，也没办法回应。
叶凌在无涯峰站了很久很久，连身体都很僵，风很大很凉，许久才回了叶家。
一回去，在凌月阁就看见了一袭紫色罗裙的赵心柔站在她院子里，眸子通红。
“他走了。”赵心柔嗓音都是哑的，哭的太多，连声音都不明显了。
“我知道。”叶凌淡淡出声。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为你做过什么！”赵心柔突然情绪崩溃了，有些彻底失控。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问过云霄的弟子了！
子澜几乎把这辈子唯一的好都给她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被所有人蒙在鼓子里！
子澜为她下厨！
为她启禁术血染白衣！
为她被掌门执行杀灵棍！
为她被囚禁云霄冰崖！
为她神魂分离！
为她被禁咒反噬！
为她……一夜墨发成银丝……
这些她都不知道！
而这些，她赵心柔现在都知道了，可没有办法说出口。
“他为了你，放弃了整个赵家。”赵心柔沙哑的嗓音响起，看向她，目光很飘渺，又惨然，似乎是自问自答：“凭什么，你一出现就得到了他所有的爱？”
“我爱了他十六年，他从未看过我一眼。”
“叶凌，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我心疼了……”
“若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