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
两人顺着林荫小道上山，叶凌又是仔细瞅了瞅某爷：“沉渊，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脸色很差？”
夜沉渊先是一愣，后笑的像个粘人精：“啊凌亲亲本王就好了。”
“脸皮真厚。”叶凌笑语，说是这么说，还是将他的大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很凉，凉的有些冰。
……
云霄剑宗。
大殿，庄严肃穆。
掌门云延昊高居其上，下首位置是云无涯，再无其他人。
殿外轻缓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云老头儿不由得抬头看去，目光却猛然一缩，不可置信。
连掌门的表情也在一瞬间有些失去管理，怎么会……怎么会……
殿外，白衣少年缓步而来，雪玉一般的银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宛若谪仙。
欣长纤细的身影伫立在清冷的大殿之上，略有些单薄的唇比旁人少了些血色，淡然带着冰冷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华，骨子里透露出旁人退避三舍的清冷。
“掌门，师傅。”男子嗓音清冷又冰凉。
“子澜，你的头发……”云老头儿嘴唇都在哆嗦，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如今……
“无碍。”赵子澜向云无涯行了礼：“劳师傅挂念，是弟子的错。”
面对云老头儿，男子眉目如画，没有半分戾气，淡淡的视线带着尊敬。
“赵子澜，事到如今，你可知错悔改？”时过这般久，掌门再次问出了声，当时只因这小子太过倔强，动了禁术，他一气之下才将他打了杀灵棍，关进云霄冰崖悔过，那么现在呢……
“快认错！”云无涯在一边挤眉弄眼提醒他。
赵子澜抬眸，那双眸子很清很冷，银发随着殿内冷风飘飞若絮，淡而冷，静而凉，说出的话仍然和当年一样，不曾改过半个字。
“子澜有错，无悔。”
掌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罢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够了……
“赵子澜。”
“弟子在。”
“从今日起，你便下山吧。”
“云延昊！不带你这么欺负我徒弟的！什么叫下山？啊！想要逐子澜出门也不看看老头儿我答不答应！你欺人太甚了你！老子要和你单挑！”掌门才说了一句，就被云无涯接下来的一大串话堵的死死的，眼看那老家伙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他脸一下子就黑了。
“云无涯！你这臭脾气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子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