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跑来了啊?”白泠锦慌得胡乱给自己上妆,同时不忘问南歌:“凌萧逸呢?凌萧逸有没有过来?”白泠锦不知道纪清此时前来是何意思,她一方面怕见到纪清又和凌萧逸扯不清楚,昨夜的事她实在没法交代,另一方面,白泠锦又不得不去见纪清,她想知道纪清昨天晚上为何突然帮助自己。
“没有,就纪清一个人来了,他说有东西要送给小姐,清小姐务必亲收。”南歌回答白泠锦的同时,帮白泠锦梳妆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很快,说话间便帮白泠锦打扮好。
今日的白泠锦不似往日精心打扮后妖艳动人,反而多了几分王者之气,给人一种无形的威严。
白泠锦打扮好以后,立即去了大厅,准备面见这不知来头的纪清。
片刻后,白泠锦便走到了正厅,厅内两个小厮打扮的男子站在纪清身后,一位府内相貌平凡的侍女正在给纪清换桌上的茶。
纪清今日不同于从前,他穿了一身墨绿色长袍,纪清皮肤较白,没有习武之人的粗犷,反而多了几分书香气息,容貌上乘的纪清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用发冠束起,露出颈项。
白泠锦去的时候,纪清正端坐在客人席上品茶,他修长的手端着白玉瓷杯,一手提起茶杯盖,轻撇几下杯面上的茶叶,浅浅地品了一口。
白泠锦总感觉这纪清的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分明是个皇家子弟的气质,可这纪清的身份明明是凌萧逸的贴身侍卫,虽说白泠锦见识过纪清的身手,但是纪清此时给白泠锦的感觉确实很奇怪,加上昨晚的事情,白泠锦感觉这纪清就是个迷。
纪清看到白泠锦来了以后,立即起身,给白泠锦行了个礼。
白泠锦连忙打断纪清的行礼,昨夜纪清放她一命,她感谢都来不及,如何能让纪清给自己行礼。
纪清对白泠锦的反应并不意外,他也想问问白泠锦昨夜的事情,于是由着白泠锦扶起。
白泠锦坐下以后便请纪清坐下,同时屏退了大厅内的人,让南歌关上门,去大厅门口看着,不许其他人接近。
“不是纪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白泠锦待南歌关上门以后,端起茶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我家主子说,昨日醉仙楼突发事故,主子去紧急处理了,兹事体大,让白小姐您一个人在天字间久等了。主子回去以后想了许久,今日特意遣小人前来为白泠锦送上一物,赔礼道歉。”纪清说罢,起身,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子是金丝楠木所制,方方正正的,约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