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这一套,开始揭白成铭的老底:“几年前你带小风出去玩,结果趁小风选冰糖葫芦,把他给扔了,自己跑去书市看书、买书,买完还跑去八仙阁听......”白成铭听的老脸一红,忙捂住白泠锦的嘴巴,同时不忘狡辩:“你这个坏丫头,哪有你这样揭老爹底的!风儿是你弟弟也是我儿子,我只是想历练一下他。再说,都多久了......”白成铭越说越没有底气。
白泠锦见状,直接甩开白成铭,直接坐到了书案上冲白成铭喊道:“风儿多大?你多大?风儿万一被拐走了怎么办?就是因为你这爹,这些年把风儿坑了多少次!这次把风儿逼的离家出走了,都半年没见风儿了!我不管,反正这远山寺,我去!定!了!”白泠锦说罢还狠狠拍了下桌案,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泠儿,你可了解远山寺?”见白泠锦已然是在要小脾气了,白成铭实然变了脸色,恢复了处理政务时的严肃,一边若无其事地整理衣袖,一边正色问道。
“不。。。。。。不了解,爹你怎么突然如此严肃,难不成这远山寺有坏人?”白冷锦好像被这场面给吓到,跳下书案,有些紧张地盯着白成铭。
“唉,说来话长,这还是老辈才知道的”白成铭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又故作严肃以及忧心,继续道:“远山寺之行,名为祈福,实则是寺中潜伏着一股恶势力,为长安城中某权贵所有,今去,正是为了引诱那恶势力出来,将其一举拿下。”白成铭语气中都带着沉重,他一边说,一边装做无意识地向府外走去。
“如此危险!那我更不能放心爹一人去!”白泠锦故作惊慌地挡在即将出丞相府大门的白成铭身前。
“事关重大,我既为百官之首,又怎可担心一已之身而负皇命呢?”白成铭拍了拍白泠锦的肩,绕过她,同时和门口的几个小厮使眼色示意他们拦住白泠锦。一边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准备开溜。
门口的小厮们早已心领神会,毕竟这样的事他们这些年已经经历了很多次,对于自家的奇葩老爷,他们已然见怪不怪了。
“别跑了,老白,你回头看看。”白泠锦早已看穿白成铭拙劣的表演,方才也只是陪他玩玩。
白成铭回头,只见自己方才插在腰间的朝笏此刻正被白泠锦拿在手中把玩。没了朝笏,白成铭急地快跳了起来。
“我可不是风儿,被你气跑这辈子都不可能,反正远山寺我去不了,你也别想安生,老白,你自己考虑。”白泠锦得逞的笑容挂在脸上,一边玩朝笏一边看白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