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浩玄听着井里丁次的叙述,汗毛不由得就炸了起来,听他的话说,这些事情都是在很早之前就做好了布局,只是在最近这段时间才发生的。
不!
不是最近才发生,如果郝浩玄不去这一趟西虹市,估计自己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就说明,这些事情早就已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了,只是在自己不知道的隐秘的角落里而已。
那天的追悼会上,井里丁次跪在地上,状若痴呆的听着无聊的祷告,和尚的念经声音是那样的催眠,但井里带一会怎么都睡不了。
腿上的残疾,让井里丁次跪的很吃力,可他却固执的不愿意坐在地上,这是父亲的葬礼,躺在那里的人,是井里丁次曾经的天!
疼痛感让井里丁次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口口国的追悼会开的时间又非常长,非常琐碎,在半个小时之后还没有结束,井里丁次的母亲就将已经有些虚脱了的井里丁次放置到了内间。
作为未亡人的母亲则独自一人上前答谢各位亲友的到来。
虚脱的井里丁次结了几个凯南教给他治疗自身的手印,精神能力就恢复了一些,出了一身的汗,很难受,可今天就要见父亲的最后一面了,井里带一会认为,现在不在灵堂跪着,是对父亲极度的不尊重。
就在他挣扎着想离开内间,去灵堂的时候,听到了这样的一些对话。
“副长,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井里着手去办的,现在说要换人,我们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再者有些细节我们也不清楚,现在让我们去接管那些外国人,的确有些棘手。”
丁次正怀疑着,这外面已经摆好了酒菜,都在外面吃饭呢,怎么这些人却在这安静的地方谈论一些有的没的。
“特码的,凯南,给我电他们两下!”井里丁次和凯南交流着,凯南知道丁次是在生这些人的气,毕竟追悼会上不去缅怀亡人,在这里密谋一些有的没的,实在是不合适,但凯南还是没有照丁次的话做,而是将丁次的气息隐藏了起来。
作为忍者,探听情报才是第一要务,于是就听到了这样的一些对话。
那个被称为副长的人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声道:“八嘎!当初收钱的时候你们可都是收了的,现在办事的人死了,你们就想要撂挑子?这绝对不可能,我还就告诉你了小泉狂喷,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就算到时候被发现了,也都是一个死,就算你什么都不干,到时候你也脱不掉干系!”
听到这里,丁次更加的好奇了,于是更加主动地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