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但那些群众依旧相信这是一场极其逼真的表演,有的甚至认为这是一场整蛊路人的节目。
白马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这三个人的模样,白鸟翎和纪可言已经都挂了彩,但钥剑却连大气都不喘一下,胜负似乎已经定了,但他还是不可置信的问,“你们……输了?”
一向喜欢和他斗嘴的纪可言此时也说不出话,从她的眼神中白马筱隐约感觉到刚刚发生了多么令她恐惧的事,看来他们身后的那栋大楼的废墟,也是钥剑的杰作。
白鸟翎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当做那个叫梁月的人,但也知道这家伙的目标是自己,此时这人绝不会放他们俩离开,便上前一步,说道,“你的目标是我,放他们走,我留下。”
“早该如此。”钥剑百无聊赖的将刀拄在地上,玩味的看着白马筱和纪可言,“这两只老鼠也该明白,这不是他们能插手的战斗。”
“你们快走。”白鸟翎小声的对他们说。
白马筱怎么可能就这样丢下她,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小声道,“你能打得过他吗!”
“他的目标是我,我们三个加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时候能走一个算一个。”白鸟翎平静的说,转而很认真的盯着白马筱,“不要犯傻,这时候我们都死在这里,谁来振兴白鸟家族?”
这一刻,白马筱才明白这个刚刚才找到归宿的白鸟翎,对家族的荣誉感和使命感是多么的强烈,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感情,她宁愿死,宁愿和自己分开,也要想着白鸟家族。
他开始有些后悔带她回来认祖归宗,但谁又能预想到这次东洲之行,会遇上这么一个半路杀出的家伙?
而且这家伙,既不是居合会的人,也不是蛇神教的教徒,更不会是那些黑校服的同伙,就这么凭空出现的一个敌人,让人毫无心理准备。
“可言,和你做朋友很开心。尽管只有一天。”
她像说遗言一样对这两人道别,这反而让他们更加放心不下。
“别说傻话了,就算不为你,这时候我若逃了,还有什么脸回菲斯?”纪可言十分笃定的说,语气中是满满的没得商量,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也是。B键(某个游戏中的回城按键)已扣,不死不回城!”不知是不是被纪可言的话感染,白马筱觉得这时候要是他也逃了,那真是没脸见任何人了,尤其是让他丢下女人自己跑路,绝对没得商量。
一般这个时候,魂侣应该劝他离开,或是赞许的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