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道,“老君还不明白吗?这猴子的态度朕实在是琢磨不透啊。此次翻脸,他看似是对当年如来镇压他不满,可真实目的还是维护西天,维护玄奘。”
老君轻捋胡须,“那陛下今日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今日之宴,结果看来让陛下失望了吧。猴子态度摇摆不定,天蓬则是已经向贫道表态,卷帘和三太子态度暧昧不清,隐约有偏向西天之意。师徒五人,已有三人站在了天庭的对立面,这种情况,着实不妙啊!”
“老君,朕留下你可不是让你给朕添堵的,是让你给朕出出主意,你倒好,反而数落朕的不是!”玉帝佯怒道。
“哈哈,老臣不是看这气氛太过凝重,说些风凉话为陛下去去火气。”老君风趣道。
玉帝听言,无奈道,“老君啊,如今形势对我天庭极为不利,你还有心思挖苦朕,朕可真的要生气了啊。”
老君拂尘一挥,洒脱道,“陛下是当局者迷,而老臣则是旁观者清,何来挖苦一说呢?”
“哦?”玉帝顿时来了兴趣,“老君此言何意,朕不理解。”
老君起身,在玉帝面前的桌子上拿起酒壶,为玉帝倒上一杯酒,转身又在地上捡起一个酒杯,为自己倒满酒,席地而坐,道。
“陛下,今日已经挑明了取经之事,以猴子那脾气,肯定会有猜疑之心。他看似是维护西天,其实又何尝不是想搞明白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五百年前,他大闹天宫被如来镇压,心里本就有气,如今他看似维护西天,实则已经对西天起了反心。”
“至于天蓬和卷帘二人,他二人当年下界毕竟是陛下授意安排。就算卷帘如今被西天度化,但他毕竟是我天庭之人,根基在我天庭,还怕他谋反不成?现在老臣唯一担心的只有一人,西海三太子敖烈。”
“敖烈?他会反我天庭不成?”玉帝问道。
“老臣担心的不是敖烈会不会反,而是他背后的龙族会不会反!”老君意有所指的说道。
听闻老君提到龙族,玉帝双眼一眯,端起了酒杯,道,“老君此言有理,的确,敖烈反或不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龙族会不会反!”
老君看了一眼杯中的酒水,道,“陛下,老臣最近得到消息,四海之间开始对立,冥界酆都大帝表态,冥界事冥界了,不需我天庭插手,不过据老臣所知,此事乃是针对地府的地藏王菩萨。”
“这么说,如今三界各有各的心思和打算?怎么,欲借此事脱离我天庭掌管不成?”玉帝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