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八戒提到弱水,陆铭和田恒犹豫了一下。然后陆铭上前一步说道:“元帅有所不知,当年因您被贬下界,弱水发狂冲击天堤,天河水军竭尽全力力保天堤。”
“可是因为没有元帅坐镇,天堤近乎崩塌。老君及时出现,遣散我水军众部,独自在天堤施加封印,并告诫我等不得贸然进入天堤范围,以免节外生枝。近几百年来,弱水如同死水一潭,再无任何波澜掀起。但我等依旧不敢贸然前往天堤处,以免造成影响。”
“呵呵,”八戒笑了,“果然,她还是那个性子,耐不住寂寞。也是啊,困于天堤内数十万年,她也想看看外界。而本帅又在关键时刻消失,以她那性子已经是留情了,他发狂冲击天堤其实是为逼我现身。”
“因为她知道,只有我手中的上宝逊金耙才能定的住她。但是当时俺已经被削去顶上三花,被贬下界,如何去见她?老君应该是和她说了什么,不然她不会那么沉寂。”
说完,八戒卷了卷身上的袈裟,笑道:“既然本帅回来了,手中还有上宝逊金耙,就算弱水有所动静,本帅还是自信能压得住她。”
“你们还反对本帅去往天堤吗?”八戒盯着两人问道。
陆铭和田恒对视一眼,咬了咬牙,抱拳道,“既然元帅您回来了,去往天堤便是。末将二人就当做没见过元帅,如果天河因我二人出事,我二人甘愿领罚!”
看着两位守卫,八戒唏嘘不已,本以为自己这般模样,水军各部都早已忘记了当年那个因醉酒戏嫦娥而被贬的天蓬,可是如今看来,水军各部的兄弟没有让他失望。
陆铭和田恒向后退了一步,伸出手道:“元帅请!”
八戒踏步走进天河门,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道,“你二人去通知水军各部吧,就说本帅回来了!”然后头也不回的驾云去往天堤处。
看着远去的八戒,陆铭和田恒激动的抱拳弯腰道“末将领命!”
天河内部,八戒屏蔽自身所有气息,袈裟一挥,自身身影便隐匿在虚空中。看着天河中央的练兵场,当年自己就是在这点兵点将,发号施令,带领天河水军为天庭冲锋陷阵。
再往里走,八戒看到了自己的元帅府,望着门口匾额之上书写的三个大字——元帅府,八戒内心掀起了波澜,曾经自己就是在这和众兄弟不分彼此,把酒言欢。可现在五百多年了,我元帅府还是我的,并无他人入住。
唉——八戒叹了一口气,物是人非,现在我是佛门之人,虽有元帅之位,但无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