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问。
“因为艾瑞克叔叔追求妈妈啊，以前我还以为自己是艾瑞克的孩子，但是后来我长大了，知道我们长的不一样，而且，我也知道，妈妈并不喜欢艾瑞克叔叔。”
展勒言沉默着，听着儿子咬字不清的在他耳边说着。
“艾瑞克叔叔对我很好，我知道他是想收买我，让我去说服妈妈喜欢他，不过……”暖暖朝展勒言眨眨眼睛，“我可不想让小朋友问我，为什么你和你爸爸长的不一样，所以，我一次都没有帮过他！”
虽然暖暖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现在说给展勒言听，自然是在讨好他。
为了迪士尼。
“爸爸，艾瑞克叔叔说他认识你，是真的吗？”暖暖好奇的问。
展勒言点点头，放下儿子，自顾自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犀利的看着墙上的某个点。
眼神却没有聚焦。
这世界上，于公于私伤害过他的人很多，但他都不屑去恨，但却有那么几个人，让他忍不住想要抽筋扒皮喝血的。
方青山，方粤，艾瑞克。
但是这三个人，于他而言，都不能只是恨那么简单。
人与人之间，没有纯粹的爱与恨，就像没有完全的好人，更没有纯粹的坏人一样。
方青山给了他更大的发展空间，方粤和艾瑞克，虽然对若珂的所作所为让他无法原谅，但却在最后一刻，还是保住了她的命。
要说最狠，不过方青山，要说最疯，不过方粤，可是艾瑞克……
展勒言找不出一个将他置于死地的理由。
他绑架了若若，却也救了她的命，他将她带到地球的那一端，却成就了她的事业。
命运，喜欢开玩笑。
展勒言揉揉太阳穴，眉头皱起又松开，最后，冷哼一声，自嘲的说道：“其他的事先放一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要付出代价。”
暖暖看着自己的老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冷笑，好奇的趴在沙发上，双手支着下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展勒言。
“爸爸，你是在想怎么让艾瑞克叔叔离妈妈远一点吗？”暖暖问。
展勒言听到儿子的声音，缓过神。
“你快成精了。”他说。
“成精是什么？”暖暖好奇的问。
展勒言扶额。
“就是……你很聪明的意思。”他能说什么呢！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暖暖扬起小脸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