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伤心欲绝,出国留学。
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姜涛带着晓雯在远离市区的村子里开着农家院,过着小日子。
当时的凌梵,每日拖着池城和展勒言出去喝酒,喝醉了就闹着要去农家院找晓雯。
但是没多久,一个噩耗传来,晓雯因为先天性身体疾病离世,而几年前的那次流产,成为了加剧她病情的罪魁祸首。
当年晓雯并没有要凌家的钱,更没有打掉孩子,只是因为身体原因,孩子自然流产,在姜涛的陪伴下,走完了最后几年的日子。
姜涛后来出了国,将农家院留给了他的弟弟。
走的时候,他给了凌梵一封信,那是晓雯留下的。
信中,晓雯说明了一切。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生病活不长久,所以尽管喜欢凌梵,却一直担心成为他的负担而没有接受,直到后来流产,身体越来越糟,一次去医院无意中被姜涛发现,才帮助了她。
“你这一生,都对不起她。”姜涛临走的时候对凌梵说。
后来凌梵去了那个村子,问了许多村民关于晓雯的事情,才知道她和姜涛只是朋友,几年里,一直带着病在村子里生活着,直到死去。
得知情况的凌梵痛不欲生,低迷了两年多,要不是被他姐姐凌珑骂醒,说不定已经废了。
凌梵父亲病重,他被姐姐硬逼着回来接下了凌家的产业,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才渐渐振作起来,但去农家院想念晓雯的习惯一直没改。
“凌梵,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晓雯的事,你该放下了。”池城叹息道。
凌梵跌坐在沙发里,捂住脸,无声痛哭。
过去这么多年,这个伤疤再次被碰触,依旧痛的无以复加。
“我欠她一句抱歉……”凌梵的声音颤抖着从指缝中透出来,无比的悲凉。
“你欠她的,早就在这几年的煎熬中还清了,你现在谁也不欠,只欠你自己,你要是个男人,就活出个人样来给她看!”
展勒言声音很大,正在厨房烧水的程若珂听到后快步走出来,站在门口关心问道:“怎么了?医生说你不能情绪激动。”
程若珂说完了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气愤似乎很沉重。
凌梵抬起头,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程若珂,摇着头低声说了句:“不是她……”
遂起身离开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恰好向玲正推门而入。
“嗨!”向玲大大咧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