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这样,展勒言脸上笑意盈盈,“不过没想到,你害羞起来竟是如此可爱,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他忍不住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还没有退去感觉的程若珂立即颤抖了一下,随即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流氓起来如此厚脸皮,我也意外,程若珂心道。
她就这么一直低着头,实行不答话,不对视战略,一直到展勒言将她洗净擦干抱回床上。
程若珂拉过被子,将自己包成了粽子。
“不怕呼吸困难吗?”展勒言掀起一个被角,忍住不笑出来。
“我……我怕冷。”程若珂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就是不出来。
“你会憋坏我的儿子。”展勒言刷拉一下,把被子掀开了。
程若珂尖叫一声,用枕头挡住了身体。
“若若,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再来一次了!”要不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他早就扑过去了,“还是,你故意这样勾引我的?”
“谁要勾引你这个大流氓!”程若珂躲在枕头后面低声呢喃。
展勒言轻笑。
“刚才是谁搂着我的脖子一声声叫老公来着?我怎么肩膀有些痛,是不是被你咬破了?”
程若珂惊讶的看着展勒言就这么把肩膀凑过来给她。
刚刚是展勒言在说话吗?那个不可一世,盛气凌人,史前冰山面瘫脸的展勒言?
程若珂觉得自己快要惊掉下巴了。
“你……你是展勒言吗?那个展勒言?”她忍不住问道。
展勒言强行把人拉进怀里搂着,盖上了被子。
“那个?哪个?”他故意朝她的耳朵吹风。
“就是……那个我认识的展勒言……你不会被别人附身了吧?”
展勒言满脸黑线。
“你要是不想睡觉,咱们就再来一次,或者更多次?”
程若珂立即乖乖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程若珂一直睡到了中午,展勒言不在房间,她腰腹酸痛,起身去卫生间,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有一个紫红色痕迹。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啊?
继而,她又想起昨夜的展勒言。
那清晰的触感,像极了噩梦中的大蛇,是错觉?是巧合?
或许是她想太多了吧。
程若珂用凉水洗了脸,算是清醒些,换好衣服,出去找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