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瞥见展勒言慢条斯理地拿着酒走过来,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勒言,设计师是谁,男的女的,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吧,这很和我胃口。”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设计和胃口,还是说对那个设计师感兴趣了。
凌梵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淡然地看着池城一副欠打样子,这个池城,真是在作死路上马不停蹄。
“男的,姓展名勒言。”
“噗……”
“不不不,我对你可没意思,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就说嘛,怪不得觉得这屋子亲切得很,我去二楼参观参观,你可在乎?”
池城说着,边朝凌梵使眼色,他现在是赶着去找人,这小子竟然还不识趣。
“你去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
“不在乎,但三楼不可以去。”
“OK!”
池城乐坏了,清咳了一声,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挺直了背不紧不慢地走上楼梯,在二楼的转弯处才恢复了本色,猫着腰往楼下看,确定两人是真的在聊天之后,才打开手脚大摇大摆往四处看。
二楼总共有四个房间,因为曾经来过,所以池城先是推开了几间半掩着门的房间,静悄悄的,连灯都没有开,伸手不见五指的暗!
“叩叩叩。”
池城想着敲门来吓唬吓唬可能在屋里的人,仍是悄然一片,万物仍在沉睡,没有任何要复苏的迹象。
一个声音都没有?
程若珂躲在三楼的楼梯口后边的墙,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她十分清醒,刚刚的敲门声像是刀尖一样,深深地刺在心头。
她不得不躲着——因为她不被承认,在外人看来,她跟展勒言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而且还扯不上半点可疑的关系,只是可能路过他身边的路人甲罢了。
谁又知道其中的真相呢?不过也好,她压根就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程若珂摸了摸抵在墙上而冰凉的鼻子,刚刚和展勒言接触的感觉似曾还存在,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那双眼睛跟狼一样,紧紧盯着她,生怕她不会上三楼一样。
……
“有人吗?”池城看着三楼的楼梯口,有些昏暗,仅仅只有一盏台灯,柔和的光聚集在一点,刚好扎痛了池城的眼睛,他眯着眼睛,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楼上似乎有什么人。
他迈开步伐,一步,两步,稳重地踩在阶梯上,程若珂往后推了推,蹲下身子,她身处在阁楼夹角的位置,她弓着身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