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过孟相毕竟为男子,做事怎会比女子细心,本宫与你这小丫头有缘,见着犹为喜爱,以后无事便来未央宫,陪本宫说说话。”
寒越倒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旁边的傻不拉几的寒严,白瞎了这么一副好皮囊,不过心中还是在为他默哀。
这小子不要命了?竟然敢打孟浅的主意,不怕孟云生宰了他?
寒越本在走神,但是完全不能忽视旁边某醋缸子那阴恻恻的眼神,在事态还未发展严重之前,必须先发制人。
“我小舅母的婚事就不劳元妃娘娘操心了,元妃娘娘难道没听见我对平南郡主的称呼吗?今后平南郡主是要成为丞相夫人和我舅母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惦记的。”
寒严直接被刺激的站了起来,大有同寒越干一架的阵势。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元妃脸色未变,只是眼神变得有些阴沉,她瞥了一眼寒严,直接警告,寒严便慢慢的坐了下来,不再去看寒越。
孟云生在这场无形的战斗中,眼睛半阖着,静静的摸着手中的佛珠,未置一词。
元妃虽一直在同孟浅说着话,余光却一直未离开过孟云生。
自然,刚刚孟云生对寒越的示意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孟云生这个男子难以看透,同他斗无异于同阎王爷斗,毫无胜算,她一介女子都明白的道理,可那景德帝却看不明白,无时无刻不在想要着孟云生的命,若孟云生是神,那景德帝不过是个蝼蚁罢了,闲来无事之时,消遣的东西。
只可惜自己绝不可能同孟云生和平共处,只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赌也要赌这一把。
元妃幽幽的端起面前的茶碗,扑通。
“郡主有无受伤,春儿,随郡主回房更衣。”
孟浅还未反应过来,元妃便已经吩咐好了一切。
茶水不烫,说明元妃并未想借此来烫伤孟浅,只是借此将其衣服淋湿,又派自己丫鬟随孟浅回房更衣,莫不是……
孟浅走后,寒严也随之出去,寒越见此,瞄了一眼孟云生那晦暗不明的神色,不再言语。
“小姐,你……”
小桃本准备提醒一下孟浅,却发现那元妃的丫鬟春儿一直低着头跟在后面,便急忙住了嘴。
孟浅停下脚步,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春儿,满眼笑意对小桃吩咐道:“小桃,我有些馋桂花酥,你帮我去厨房拿点过来。”
小桃抬起头看了一眼孟浅,随即退了下去。
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