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姨,我爸妈今天刚好过来,前几天就给我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给忘了,阿姨,你要是想我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就过来,今天实在是要回去了。”
赵之言心中感叹,幸好,这边还有个会说话,要是全都像宁致远这个,他可以自裁了。
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他乘胜追击,夸了好一阵,安樱被他哄得笑嘻嘻的,最后,将叶清言给两人带走了。
坐上车后,宁致远摸了摸他板寸的头,半晌后,疑惑的开口,“怎么可能这么容易?”
正在开车的赵之言白了他一眼,“啧啧啧,宁老爷,您这就不懂了吧,女人这种生物是要哄的,尤其是安樱那种女人中的战斗机,更要哄了,而且是要大哄特哄。”
叶清言坐在后座,听着两大个老爷们儿的谈话,勾了勾嘴角,打开了录音。
宁致远向来不服输,被赵之言怼了自然也要怼回去,“是吗?那王易冉那小丫头你怎么没办法?”
赵之言一听见王易冉的名字,气就来了,“你别给我提她,最近截胡我好几个资源,明明都回京都了,她倒好,将手伸到京都来了。”
两人吵着,到了寒越的公寓。
叶清言下了车,宁致远不放心,“莞尔,要不,我和老三今天留在这吧,寒越还没回来,不知道寒南天会不会又会有什么动作。”
“远哥,不用了,这次我是故意的,我想要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却唯独记不得寒南天和我死亡的真相,今天见了一面,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寒越不告诉我,你们也不告诉我,是不是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叶清言眼中似泼了墨,赵之言不敢回答,他要是敢说,寒越不会放过他。
宁致远向来是个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莞尔,其实啊,人这一辈子不需要活得太明白,太明白了,不好。”
叶清言点头,埋头进了公寓。
赵之言原本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收,看向宁致远,“要是莞尔知道了会不会怪寒越啊。”
“不会”,宁致远转身朝停车的地方走去,继续说着,“以前,莞尔就这样,无论寒越干了什么,只要他一用苦肉计,她就没有一次没心软的,或许,爱一个人就这样吧,接受他的一切。”
叶清言回公寓后,洗了个澡,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寒越是半夜到的,一下飞机直奔公寓。
叶清言半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