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一直认为这赵姨娘母子不是良善之辈,只是始终想不通这两人在期间会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
如果说去找冯莺的黑衣人是冯宏,那么冯宏的主子又是谁,他又为谁办事。
冯莺这时开口道:“我觉得冯宏自己也许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这样一块胎记。”
楚洛衣再次发问道:“你可知道这赵姨娘是什么来历?”
冯莺不知道楚洛衣怎么会突然问道赵姨娘,想了一会开口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只是隐约听人说是一个商户人家的小姐,这户人家有人在朝廷做个小官,别的倒是也没什么。”
楚洛衣沉默着分析着冯莺的话,冯莺好似又想起什么低声道:“不过我曾听人说,这赵姨娘曾经被人暗算,流落过青楼,只是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你听说的有没有听到是哪一家青楼?”楚洛衣追问道。
冯莺摇摇头:“没有。”
见着楚洛衣如此关心赵姨娘,冯莺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赵姨娘有问题?”
楚洛衣没有回答她的话,回想赵姨娘的神态确实是端庄之中带着几分媚态,再加上手段一贯了得,若说是出身青楼,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楚洛衣依旧在思忖着,半晌后对小六子开口道:“去查查冯宏和赵姨娘这些年来都同哪些人有来往。”
见着小六子出去了,冯莺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不是不知道小六子讨厌她,她也知道自己如今实在是奇怪的很,明明前一日还不惧鱼死网破,想要杀了面前的女人,而这一刻却坐在这里知无不言。
静静的打量着楚洛衣,她觉得她有一种惊世的美,比起轻雪的张扬无忌和百媚千娇,更有一种深沉的韵味,而那种美便在这压抑与沉寂之中孕育,在爆发的时候,就是平地惊雷。
“轻雪对我说,她已经杀了你为哥哥报仇,是她放了你么?”冯莺对着楚洛衣发问。
楚洛衣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关于当年她和冯季的遭遇,轻雪还跟你说过些什么?”
冯莺想了想开口道:“旁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了,当年我哥哥死后,太子妃只来过两次,一次是哥哥的葬礼上,一次则是在葬礼之后同我闲聊。”
“那她有没有同你提过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洛衣开口道围。
冯莺摇了摇头:“没有,轻雪对当日之事绝口不提,也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告诉我,她会为哥哥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