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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衣对跟在自己身边的暗卫道:“将门前的痕迹仔细清理一番,不要留下什么破绽。”
两人应声前去,楚洛衣坐在这户人家对面的一家小作坊里,仔细打量着这户人家所处的地形和结构,随后命两名暗卫上了屋顶,三人藏身在斜对面的客栈里。
待到一切妥当,楚洛衣便低着头,搅动着碗里的豆花,耐心的等待着。
月明星稀,夜色彻底沉寂下来,只有几家两着昏暗的烛灯,在窗子上倒映出一道道影子,不知是谁家的狗汪汪的叫着,在这一片寂静中却有着一种出奇的和谐。
等了约么半柱香的时间,楚洛衣所在的作坊已经收摊了,不得不进入斜对面的客栈,要了一间房间,站在窗前打量着对面的动静。
忽然,狂风大作,一阵喧嚣声自远处而来。
举目望去,几匹快马伴随着哒哒声,卷起一阵尘烟出现在自己面前。
楚洛衣瞧的清楚,来人大概有五人,依旧是一身黑衣,而为首的虽然蒙着面,却是个光头无错,在夜色里折射着月光。
气氛一时间紧张下来,光头停在这户人家门口,长刀一指道:“确定是这户人家么?”
“回大哥,确信是这家无疑!”
“妈的,这小子害的我断了两根指头,今夜决计不能放过他们!”话落,光头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随着他的动作,其余几名黑衣人纷纷从窗子或者门口翻了进去。
白晃晃的刀子在夜色中如水波荡漾,却让人生寒。
大汉进入屋内,便直奔床铺而去,不曾掀开被子,便举刀刺去。
小六子翻身一滚,避开长刀,壮汉瞬间心生警惕,暗自警觉。
小六子掀开被子,手中柳叶刀飞出,轻薄的蚕食环绕在壮汉的脖颈上,随着柳叶刀的飞舞,壮汉的脖颈瞬间掉落了几块皮肉。
壮汉吃痛,想要将蚕丝扯下,奈何蚕丝太细,环绕的他又太紧,他粗壮的手指根本无法将其抓住,只得扯住黑暗中的那一抹银线。
银丝瞬间将他的手割破出千道口子,壮汉只觉自己快要被勒死,丝丝抓住蚕丝不放手。
小六子的力道远不及他,几番拉扯之下,整个人被壮汉从床榻之上拖了下来。
小六子不得不放开壮汉,却也不忘趁机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狠狠踹上一脚。
而与此同时,房间里也同时展开了数场厮杀。
柜子里和米缸里的暗卫齐齐现身,趁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