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云眼底的冷意更甚,心中疼痛难挡,只怕再在这里多待一刻,他就会窒息而死,绕过她掀起帘帐大步离去。
楚洛衣看着男人决绝而去的背影,心痛开口道:“我明明告诉过你耐心等一等的啊...”
待到北流云离开后,苍镰从另一侧的帘帐后缓缓走了出来,看着紧闭的帘帐,没有开口。
夜里,楚洛衣独自坐在床边,看着跳动的烛火有些心不在焉。
帘帐轻动,转瞬间就落入一个有些微凉的怀抱。
楚洛衣身子一僵,霸道而带着掠夺的吻便接连落了下来。
楚洛衣侧过头,却怎样也避不开,帘帐缓缓落下,一夜无言。
天蒙蒙亮,楚洛衣便被一场噩梦惊醒,转脸便瞧见安静的躺在自己身侧的北流云。
长长的手臂将自己圈的那么紧,眼下的乌青透露着他连日的疲惫。
明明熟睡时是这般安静,可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却总是那般尖锐逼人。
没多久,北流云也渐渐醒来,瞧见身侧的女子,冷着脸始终没有开口,起身穿好衣服,便直接出了营帐,始终没有多看她一眼。
楚洛衣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北流云来到校场,一拳重重的打在原木干上,脸色阴沉的仿佛狂风暴雨。
苍镰站在一旁开口道:“主子,西凉那边似乎有异动。”
北流云没有说话,洛洛,难道,你真的爱上他了?
“西凉陛下近来调动兵马也十分频繁,自从主子决定出兵东陵之后,西凉便调派了不少兵马前往边界一带,而南昭也没有闲着,同西凉来往密切。”苍镰开口汇报着,不忘打量着北流云的神色。
洛洛..是不是我在你心中已经再没有北流海重要,要怎样,才能回到当初,你可知,我宁愿时光永远停留在那破败的广寒院里。
苍镰没有再开口,眉头微蹙。
当日夜里,北流云再次来到楚洛衣的营帐,楚洛衣坐在桌前,头也未抬,似乎在努力的绣着什么。
“北流海死了。”北流云开口道。
楚洛衣手指一顿,没有抬头。
“吊在安阳城的城门外。”
楚洛衣依旧未动。
“怎么?不去看看么?”
楚洛衣红着眼睛抬头:“北流云,你为什么总是逼我!”
北流云看着那双发红的眼睛,便知道她被自己气的不轻,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