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蔚南没有接。
少师将卡压在咖啡杯下,转身出去了。
少师叫了几个朋友喝酒。
“怎么了?”
“今天我请客!”少师笑着。
两位友人彼此看看。
“怎么了?”
“没事,这么久没聚聚,叫你们喝酒不开心。”
“开……开心……”
两位友人对着服务员使着眼色。
服务员懂事地将烈酒换掉。
“喝。”
少师不一会儿就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叫着“亦玖……”
酒不醉人人自醉。
“怎么了?”
“估计吵架了……”
“怎么弄?”
“抗上走啊,能怎么办?”
其中一名友人拿出钱付了账。
这时,有人往少师的电话上打来电话,朋友拿起电话接了。
“喂……好,那你快点……”
“还抗吗?”
“不抗了,有人接。”
不一会儿,来了一名女子,却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位。
“辛苦你们将他扶到我车上吧,我怀着孕,不好扶……”
“好。”
等少师走后,两个人露出震惊的眼神。
“什么情况啊这是?”
“换人了?”
“我要是没听错,那女的说她怀孕了?”
“什么世道,也太快了吧!”
“可是哥们嘴里明明还念着亦玖。”
“我糊涂了,算了,看他自己吧,这个我们也不好管。”
“走吧。”
亦玖大冬天上自习,手冻得长了冻疮。
少师来接她就会将手上的手套摘下来,套在亦玖手上,自己却冻得直戳手。
他们以前还住在一间小平房里,房子很黑还很冷,少师就穿着很厚的衣服抱着亦玖,他将被子裹在亦玖身上,这样就不会冷了。
房子不隔音,隔壁住着一对年轻的男女。一到晚上,就会有很大声的呻吟声传过来,木头被晃得“嘎吱嘎吱”作响。
亦玖尴尬地将头埋进少师怀里,呵呵地笑着。
少师用手捂住亦玖的耳朵,“睡觉,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两年,不短不长。
一段记忆,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