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
他拿着房卡,自嘲地笑笑,自己的学生,怎么可以不管呢!
第二天,净一走的时候,保姆已经回来了,她跟小孩讲完故事,然后告诉保姆一声,决定要走。
“姐姐,明天你还来吗?”
“姐姐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来,你自己要听话啊。”
“好,我妈妈也是这样答应我的。”
“……姐姐会经常来的,我们拉钩……”
“恩,拉钩!”
……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幼稚,竟还不如一位三岁的小孩,她的心里,想到的只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家人可以陪她,为什么她的生活这么残缺?她忽视的,是别人对她的在乎,对她的好,时间流逝,早已被自己看成理所应当。没有谁的一生是完美的,只因残缺,所以才倍感珍惜,她想起昨天晚上亓官眼里的担忧,她想起费蔚南失落的神情,想起亦玖……
谁也不欠谁,只因心里的珍惜多一分,所以行为上的退让也多一分。
“亓官?”净一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上楼,楼上的衣服还在,应该是出去了吧?
书房已经收拾干净,密室再次被挡了起来,她将洗好的窗帘重新挂了上去。
爷爷跟她说过,让她一定要去亓官家,要去大殿,他们会在那里等着自己。
为什么是他们?
爷爷难道跟北宫卿有关系?
北宫卿不是井家的仇人吗?
净一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暂时先放弃吧,车道山车必有路。
叶家入住了新的地盘,自然要好生拾掇一番,叶族之人,自是感恩叶梵的好运气,一朝得势,他们也得以沾光摆脱了最落魄一族的称号,从此行走在异界办事,至少能够得到些许尊重。
“主子,您来了。”
“记得上次那块玉吗?”
“当然记得,主子,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事?”叶梵问道。
“玉上沾上了净一的血,却是再也擦不掉了,”亓官手中变出只一箱子,正是那天叶梵献上的,“你自己看看。”
叶梵打开箱子,突然跪在地上,全身发抖。
“怎么了?”
“主子,大事不好了……这玉乃是北宫卿送给心爱的女子的礼物,传言,它便是那名女子的专属,这……”
“说!”亓官提起叶梵的衣领,质问,然后发现有些不妥,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