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仔细看那副画,与剑链接的地方。”
孙骄踮着脚,凑近一看,无语道:“焊死了啊?”
“放心吧,外面是一层特殊的材质保护套,除非把这栋墙拆了,否则谁也拿不走这把剑。”
孙骄暗暗点了点头,这老
头还是有一套的。
“对了,我看你困意全无,不如咱们爷俩研究研究我这个老毛病吧?”
“嗯……行!”孙骄笑了笑。
俩人直接出了客厅,走进了里面的练功房。
与其说是练功房,倒不如说是休息室。
房间里空荡荡的,唯独红木地板上多了两个蒲团,一张小茶几放在蒲团前面,上面摆放的竟然是茶道。
老头盘膝坐在蒲团之上,颇有几分电视里倭国浪人的既视感。
用老头的话来说,茶道本应如此,只不过倭人注重细节,国人之中却有很多却忘了根本。
苗老端起茶碗,双手递给了孙骄。
孙骄诚惶诚恐,就要站起身来,却被苗老压下了。
“坐好。”
“苗爷爷,这多不好意思啊,还劳烦您帮我倒茶?”
“这是起码的礼貌,远来是客,而且我这身病,还要仰仗你来治疗,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您太客气了,帮您看病是我答应苗苗的事情。”
孙骄恭敬的接过茶碗,抿了一口,一瞬间,好像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这是武夷山祖茶树上摘下来的茶叶,怎么样?不错吧?”
孙骄大吃一惊,祖茶树上的茶叶,可不仅仅只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他老人家能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招待自己,让孙骄十分高兴。
“您的病,我一定帮您治好。”孙骄郑重的说道:“来吧,手腕给我。”
以孙骄现在的本事,其实不用号脉差不多也能了解个大概。
但是号脉回馈回来的感应更加真实,以便于孙骄确诊。
老头乃是习武之人,按理说,筋脉粗壮,气血充足。
不过从脉象上看,却与寻常老者不无一般。
孙骄闭着眼,仔细观察着老头的脉象,暗暗点了点头,这才松开了手。
“您的情况我大致上都了解了,不过有几味重要的药暂时没有,所以无法让您痊愈。但是您也不用着急,若你信的过我,我可以用金针刺穴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