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丈夫站在一起倒更像祖孙两个,因而司恒宇对妻子着实是因宠生惧。这也使得他每每无法管教不成气的二儿子。
“二十六岁,斗神境。夫人,别看了,去那等方行回来。”司恒宇拉走她,说起悄悄话来。
碑林处,司方行与狄冲霄已经亲切会面,热络非常。
狄冲霄爽朗大笑:“定小弟你也是,说什么倭老爹啊,害得我误会司伯伯是魔道头子。”
司方行哪会不知弟弟的德行,抢在他出声骂人前用力甩了一记大耳光。
大哥发火,司方定哼也不敢哼,捂着脸,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去。
司方行叹道:“当年家父受困于一件极危任务,家母不顾有孕在身率队往援,激战中于毒蚀荒野早产。我这弟弟虽是侥幸没死,可身体由此极弱,家母心疼之余就不免有些放纵,以至越发失了管教。这不,腿伤刚好就出来惹事,害得我四处乱找,让三位见笑了。狄兄弟,不如在皇都多留几天,此处有家父坐镇,就是朱红羽也不敢造次胡为,等到事情淡去再走也不迟。我们之间也正可互相切磋。”
狄冲霄道:“敢怪令弟气血缓急不定,原来是出生时受到毒息侵害消蚀了生机,这倒是与小弟幼年时有些相像。司兄,别怪小弟交浅言深,令弟固不该因此自暴自弃,司兄也该多费些心引导,若令弟步入邪道,司伯伯一生英名不免受损。”
司方行道:“狄兄弟说哪里话,这正是为人兄长该做的事,可此事难在小兄没法故作愚笨,越说越劝劣弟越发别扭。唉,不知狄冲弟能不能明白小兄这种难言之痛。”
狄冲霄听音就知司方定如此颓废胡为不仅是自卑也是羡妒大哥,感慨点头,道:“小弟能明白司兄的苦处。说来小弟也想多等一月再走,可身有要事只能辜负司兄的好意了。司兄,往后叫小弟名字就好。”狄冲霄心中很是意外,能让一个女人拼命至此,司恒宇绝非先前想象中的那种大奸大恶,当年,他与极炎魔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司方行就势道:“论年纪我比你们都大上一些,就托大叫一声冲霄弟了。不谈劣弟的事了,月前你被神隐严惩一事,家父也是无可奈何,虽是向各位主事人力陈冲霄弟历次立下的功绩,但势孤力弱,也只能任由其余六人妄行胡为了。”
这话算是毫无虚假,只是非但他父亲司恒宇,就是那六辅也想不通当时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偏个个位高权重,实在是拉不下脸向小伙子道歉,因而事情也就这么结了。
狄冲霄倒是知道为什么,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