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倍感欣慰……”
那“标本”挣扎了一会儿,突然便将凹陷下去的双眼瞪向了唐居易,口中的咆哮声也是略微清晰起来:
“你不该来……不该来!都迟了!”
跟这个标本保持着安全距离的唐居易点头表示赞同:
“的确,这种放在西方国家也会超越级别限制的画面,的确不是我一个身负正气、胸怀理想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该看的东西。”
下一秒,那捆在“标本”身上的铁链却是如活物般舞动起来,在唐居易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将他牢牢捆住,随后猛地拖拽到了那石板旁边。
“有没有一点江湖道义?一言不合就动手?!”
感受着那完全无法抗拒的可怕力道,唐居易当然清楚挣扎只是徒劳,于是也只能在言语上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随后便被铁链彻底地捆住了身体。
周围的场景一阵模糊,唯有身上的铁链和背后的石板依旧没变。仅仅只是一晃眼的短暂时间,唐居易便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此时的他正被迫平躺于那沉重的石板之上,而在这石板旁边则是一张宽大的金属长桌,隐约能看见其上拜访的几个锋利的器械。
长桌对面,一个高瘦的身影正在调试着手里的钳子,并且将头转向了唐居易,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几秒钟之后又缓缓回过头去,忙于处理手中的事情。
这身影足足有两米之高,只是浑身上下都缠满了医用纱布,包括他的面部都是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只能勉强从凹凸的痕迹看出其五官位置。
而在他的肩膀、脖子、手臂等关节处,可以看见明显的缝合痕迹,甚至还有几颗外露的铁钉。
躺在石板上的唐居易眯了眯眼,清晰地看见这个纱布怪人正在用酒精擦拭着长桌上的盘子里的器具,并且不断发出金属的清脆碰撞声。
“冒昧地问一下,你正在进行消毒的东西不会是要用在我身上的吧?”
唐居易很是直接地高声问道。
那纱布怪人动作顿了顿,随后居然很诚实地向着唐居易点了点头。
“居然真的点头了……”
唐居易感到有些滑稽,但是心中的沉重感却是愈发浓烈。
他尝试了几次,发现根本无法挣脱开身上的铁链,而那石板又厚重无比,想要直接搬起石板进行逃离可以说是纯粹的痴人说梦。
也就是说,如果在那纱布怪人彻底完成了严谨的医疗消毒流程之前,唐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