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张晓丹和我也就是老同学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也从没有过什么交集,那个“我”为什么要对张晓丹下手?
然后又想起安然,她既然认识龙川他们,说明他也和这方面有着莫大的关系,可高中三年,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她也懂这些?
“我想问一句,安然,还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开口询问,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去。
“算是同行吧!”
这一次内裤哥挺主动的,“普通人看到的这个世界只能算冰山一角,就比如什么鬼啊神啊之类的,在许多人眼里那都是虚构的,可我们的身份就是专门和这些东西打交道。”
我又问,“可我和安然也做了三年的同学,怎么一直没看出她有这个本事?”
“废话!”
内裤哥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那我现在还是个大学生呢,除了自己人以外,别的人也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这玩意儿本来就很邪乎,难不成非得满世界宣扬啊,我们可不想被人当做神经病抓起来。”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之前也从不相信这些神啊鬼啊之类的玩意儿,就算安然念书那会儿告诉我,说她是专门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的,估计我也不会相信。
不过依旧感到有些惊讶,看来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单方面去想一个问题,如果不是碰见这些事,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安然居然是这样一个身份。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龙川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唐宁也没说几句,只是内裤哥和我聊得比较多,不过快到昭王陵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整个车厢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氛围。
昭王陵并没有那么神秘,现在算是个比较冷门的景区,只要买门票就能去地宫餐馆,只不过很少有人来。
看守地宫大门的是个干瘦老头,见到唐宁等人后,一言不发的在外边挂了一块“恕不接待”的牌子,然后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看得出他之前就和唐宁他们认识,唐宁对那老头点了点头,“黎叔,外边就麻烦你看着了。”
“你们自己小心点,这几天味道有点不对,那个东西好像有点不安分,可别把它吵醒了。”老头说完后,就起身朝外边走去,然后蹲在地宫门口的台阶上抽烟。
我就好奇的问内裤哥,“门口让个老头看守,靠谱吗?”
内裤哥白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