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的精神力相比有着天壤之别,也难怪自己感觉不到。
好在这样的精神力细线还有不少,均是溢散在身体的各个位置,不过即使再小,也是精神力,这些都是种子,为聂一凡精神力的恢复提供了可能性,否则若是像凌云天那样,精神力被吸得丁点不剩,那么就动了根基再难恢复。
聂一凡尝试着用意念调动这股精神力,但是这缕精神力如埋入冻土中的木桩般,纹丝不动。
摸着下巴,聂一凡明白,若要让这缕精神力能被自己重新掌控,最后回到脑域之中,要么得将冻土融化,要么能让木桩变大让精神力破破土而出。
沉思半响的聂一凡将头转向了在一旁等候的卓刀泉,不待聂一凡开口,一瓶觉醒剂被卓刀泉托在手心递到了聂一凡的面前。
“多谢。”
聂一凡朝着卓刀泉点点头,打开瓶塞服用了进入苍穹之后的第一口觉醒剂。
腹间的玄鼎如久旱的大地般,开始贪婪的吸收起觉醒剂的药力来,将精神力汇聚在眉心之下。
眉心中间的精神力丝线一颤,终于开始有了动静。
精神力丝线开始缓缓壮大,坚硬的冻土同时有了融化的痕迹。
突然,聂一凡的脑中一痛,似有一根钢针穿过眉心,直抵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