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院子的酒坛子,聂一凡暗自拍了下脑袋,老子又误会了。
“钱伯,这是您要的妖兽血液,取自一只白毛妖狐。这能抵得上我之前的酒钱了吧?”
没有见到任何人影,梦幻便拿出一个细长的玉瓶,嘭的一声,玉瓶的木塞被拔了出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至整个院子。
“哎哟,这可是好宝贝,可别糟蹋了。”
一位身材矮小,佝偻着身子但是长了一道老长的八字胡的老头以与他那身子完全不符的速度从屋内冲了出来,一把握住了玉瓶,将瓶塞盖上。
但是梦幻握住玉瓶的手一紧,可没有松手的意思。
“丫头,你以前的酒钱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钱伯笑眯眯的看向梦幻。
听到钱伯肯定的答复后,梦幻这才松开了手,“上次的花雕,给我再来一坛。”
“诶,那可是我存了二十年的老酒。对了,这位是?”钱伯边说边熟练的用自己右手的食指搓着拇指,随后将目光投向聂一凡。
“咯咯,这个人可是有血脉之人,我借你研究下,抵得上一瓶花雕吧。”梦幻说完把聂一凡往前一推。
我曰,研究老子?
聂一凡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是被买了么?
“嗯?什么属性的?”
钱伯手一伸,聂一凡便觉浑身一紧,一股强大的束缚之力将自己全身上下死死的束缚住了。
“喂,两位,有话好好说,一会到底要干嘛?”
聂一凡如一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地上,只有嘴巴和眼睛可以微微移动。
“检查身体。”
钱伯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牙。
“我身体正常,也没有难言之隐,不需要啊。”
聂一凡仿佛看见自己被放在无影灯下,浑身闪亮的与钱伯坦诚相对的画面。
“放心,不管是难言之隐还是男颜之瘾,我都有办法。”钱伯神秘一笑。
随着钱伯手臂的挥舞,聂一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平行的飘在了空中,伴随着钱伯的脚步慢慢向屋内移动。
我曰,这老头是各中老手啊。
“梦幻,我和你没完。”聂一凡的声音慢慢在堂屋回荡。
身后传来梦幻咯咯的笑声。
伴随着梦幻的笑声,聂一凡已经随着钱伯朝一条通往地底的斜坡走去。
越往地下深入,一股奇怪的味道便越是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