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夕看到轻烟经过草棚的八卦后就成了一缕缕的白雾融入到空间里,难怪空间白茫茫的一片呢,八成是这玩意弄的。她坐在石凳上,抬头看着草棚顶上白烟,一瞬间好像想到了前世今生,又好像没有想,她现在这种状态放在现实,就是发呆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泗夕打了个哈欠,困了,她直接趴石桌上闭眼睡觉了。
是谁在耳边唱歌,歌词好奇怪,不过好舒服,好想再睡会啊,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只觉得异常满足,不过石桌上刻画的线条居然浅显了很多,泗夕吓了一跳,这是睡了多久,刻画的线条都快没了。
默念咒语出了玉坠,就看见一邋遢男子满脸胡子,眼睛赤红,粗布麻衣表情狰狞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阴森森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这两年去哪里了?”也没等她回答直接手指一点她就被一股大力给拉到他怀里,泗夕正皱着眉打量这人,也没反应过来现在这人居然能触碰到她的魂体了。只是依稀觉得此人眉眼熟悉,两人互看了许久,泗夕才试探着问道:“你是陈泓宇,怎么变得这么”邋遢了。
陈泓宇虽然眼睛还是赤红,但是眼里的凶狠褪去了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甚至还有些被强压下去的兴奋,这么久泗夕没有出来,他念咒用符都没能把她从玉坠里弄出来,要不是整个玉坠都是冰寒的,他都要以为泗夕是离开了玉坠,只能每天对着玉坠等待。这一等就是两年,等待是折磨人的,起初还能正常祈求泗夕快点出来,后来受不了就一直想着如果出来了就要把泗夕随时捏在手里让她再也不能进玉坠里躲着。何况现在居然能触碰到她的魂体了,他甚至想着要用术法把泗夕困在笼子里,让他随时能看到,能触碰到,笼子用什么材质的才能让她感到舒服,妥妥的在变态路上越走越远。
现在术法对她仍然有用,心里稍微踏实一点,抱着泗夕的手紧了紧,泗夕才发现他居然能触碰到自己,连忙挣扎开来,陈泓宇也很顺从的放开。
“你要不要先去梳洗一番?”泗夕实在觉得陈泓宇淡漠的表情配着这个形象有点辣眼睛,没忍住说道。
陈泓宇笑道:“好,听你的。”然后就直接宽衣解带,泗夕准备回到玉坠中等他整理好再出来,结果念咒后居然进不去了,陈泓宇感受到玉坠的波动转头对她恶劣地露齿一笑“你暂时进不去,乖,等着我。”泗夕高傲的看着陈泓宇,心里暗道:原来看着像是有病,现在是真的有病,神经病!尼玛他们茅山一派现在的掌门是不是神经病啊,否则教出来的人都能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