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来了个对视,泗夕确定裴天则是在看她,就好像正在做坏事就抓包了样,连忙转开视线。
古月痕的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东看西看的,好戏要登场了!”尼玛这货也看到了。
这时人群中一阵骚乱,只见一妇人身穿大红嫁衣,右手牵一8岁左右的孩童正往正厅跑去呢,大多宾客自诩正人君子都不好意思出手拉着妇人,于是就由着她来到了正厅,前脚刚一跨入嘴里立马就哀怨出声:“沈郎,你可曾还记得我们娘俩?我等了你整整十年,孩儿如今都10岁了,你却未回来看过,你的良心何在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孩儿,这个就是你那没良心的爹,若不是昨日听说你爹在此,还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来见他呢,孩儿,快叫爹!”
“我不叫,我没有爹,娘你起来我们回去,我没有爹!”
沈庄主:不是,没有,别乱说,我很洁身自好的!
沈夫人:男人都是骗子,都是大骗子!
众宾客:哇,这个好劲爆,沈庄主还有风流韵事!来值了!
说书人:可以分好几个意思来编话本子了,这趟值了!
沈庄主连忙开口:“这位夫人,你是否认错了人,老夫并不认得你呀。”
那妇人还在卖力的哭,虽然哭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晰完全就没有那种含糊不清的感觉:“沈郎,我等了你十年,你岂可不认我,我实在不愿在独守空闺也不愿孩儿再被人指指点点,今日拉下脸面来求你如你还不能迎我进门,我就撞死在面前,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但是我们的孩儿何其无辜,希望你能善待他,沈郎,你拿个主意吧!”
沈夫人估计是实在听不下去,怒气冲冲拂袖离开,厅中的沈惜芷担忧母亲也连忙跟上母亲的脚步而去。定亲搅黄了,泗夕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些,古月痕给泗夕一个眼神,两人离开的悄无声息,倒是裴天则看了眼他们离去的方向,脚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追去。
泗夕抱怨:“殿主,为何不看会,还没看够呢?”
“本就是做戏,有甚好看的?想知道结果,晚上自见分晓。”
跟古月痕这趟出来,倒是让泗夕发现赤月殿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弱,棋子遍布天下,就连来闹事的妇人和孩子也是赤月殿的人,在外的身份是戏子,如果剧情中赤月殿真有这么多伏笔,主角稍有动作,赤月殿就能得到消息,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一锅端了呢,难道是主角光环的作用?
当然泗夕只是随便想想,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