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捕头,人请到了。”
江捕头点点头,转向泗夕问道:“认识吗?”
泗夕仔细看了看,没有印象,于是摇摇头,“回大人,不认识。”可是文元扯了扯她袖子悄声说:“那个小丫鬟是钱家的,那天我看到她去请郎中的。”
泗夕心里有底了,连忙对江捕头道:“回大人,我弟弟那天见到那个小丫头请郎中了,哦,是钱家的小丫鬟。”好吧,话一出口就吸引了那三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个男的,泗夕居然看懂了他眼神中的警告之意了。她心里冷笑一声,老娘现在背后有靠山,你们都是嫌疑犯还警告我,哼,谁理你!
“给钱夫人看座。”江捕头淡淡的说道。
立刻就有一人搬来一个凳子,中间那位美貌妇人一点也不拘束直接坐下了。
“谢大人,不知大人传唤我们几人何事?要知道,现在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有好多事情都没安排呢。”
泗夕心道,这个妇人不简单,在这个时代商人地位低下,她进了衙门关键还是摆满刑具的刑讯室居然不卑不亢,没见旁边的那个小丫头和自家身边这个都一直瑟瑟发抖吗。是什么让她和那男的有恃无恐呢?
“钱夫人,我想我的人去的时候就名言过,传唤的是你的丫鬟和这位叫赵仟铭的男子,你不是要一同过来吗?”
“江大人,这两人一个是我贴身丫鬟,一个是我娘家表弟,您这突然传唤,都是我至亲之人,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不知他俩所犯何事?”
“这个就是要让他们自己交代了,说吧,怎么回事?”江捕头好似不在意钱夫人的咄咄逼人,很是轻松的问道,还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泗夕简直佩服不已,简单的心里逼迫不愧是干刑侦的人啊。
那个小丫鬟已经吓的直接跪下了,已经带哭声了,“大人,奴婢惶恐,不知,实在不知犯了何事啊?”
“你知道的,没人比你更清楚了,你家大爷死那天,好好说说吧!”
“大人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早上起床伺候老夫人,家丁就闯进来说大爷被打死了,其余的奴婢实在不知了,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话说完已经鼻涕眼泪横流了。泗夕在心里给这位小姑娘竖了个大拇指,了不起的眼睛,如果你的眼珠子不乱转就显得更加真实了。
“嗯,你会熬药吗?”
“回大人,老夫人的药都是奴婢熬的。”
“前几日可有熬过安胎的药?”
“奴婢不曾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