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波真的就这么走了,有那么容易吗?
“不然呢?”
元波总算是没有无视俞少行到最后,侧过身来,目光先是扫过任盈儿,看到任盈儿有些消瘦的脸庞及红肿的眼睛,元波的目光微闪一下了。
元波扫视在任盈儿的速度极快,且目光基本上是锁定着俞少行的。
所以,刚才那一幕并没有被什么人发现,除了一个——向天赐。
早在一开始,向天赐就觉得元波的反应有些反常,看似轻挑的目光,实则对元波颇为注意。
不成想,竟然看到了这么“有趣儿”的一幕,向天赐眯了眯眼睛,眸光一敛,精光闪过。
“没有什么不然呢,你够识趣儿,别对老大做无谓的纠缠,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别人对元波可能没有那么敏感,但是俞少行不一样,俞少行可是把元波视为情敌。
哪怕元波现在已经跟白寿元的干女儿订了亲,俞少行也不敢完全无视元波的影响力。
正是如此,向天赐清楚看到的一幕,却被俞少行给模糊地感觉到了。
尤其是在元波请向天赐跟白圣宫冰释前嫌合作的态度,更是引起了俞少行心中的不安,总觉得,这个元波似乎有些怪怪的。
“放心。”
元波似乎格外而坚定地看了俞少行一眼之后,才对向天赐说了一句:
“若无其他事情,我先离开了。”
说着,不等向天赐给个反应,元波竟然头也不回,目空一切地离开了。
元波走得是那么痛快,元波的表现越是利爽,俞少行心中的不安感便跟着扩散了开去,心里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更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不论结果如何,走自己的路,别被轻易影响。”
募地,向天赐突然说了这么一段话。
任盈儿抬了抬红肿的眼睛,看着向天赐:
“你放心,你跟我说过的这些话,我一直都有记在心上,也正在努力做到。”
任盈儿吸了吸鼻子,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就像师父说的,这是元波自己选择的路,不管她的想法如何,都不可能改变元波的意志。
既然这样,她再怎么难过难受,也只有她一个人受折腾,并不能为元波做任何事情。
“老大……”
任盈儿以为向天赐这话是对她说的,毕竟向天赐曾经对任盈儿说过同样的话。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