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听到这两个字,吴越轻哼了一声:
“你肯解释,还要看我肯不肯听。之前,念在我们同门一场,我给过你这个机会,只可惜,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
“吴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当真想做向天赐那个小妖女的走狗,听那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的话?”
御扬气急:
“你当真甘心被那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压在头顶上,奉她为大赤丹宫的宫主?吴越,你确定你现在没有疯了?”
御扬真是急得不行,觉得吴越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无论他怎么说,似乎都有些说不通啊:
“我不否认,就我刚才说的话,的确有哄你的成分,可是宫主对你的欣赏,那是确实存在的情况!”
看着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儿,这下子,御扬只能半真半假地说话了:
“只要这一次站在宫主这一边,我敢向你保证,就我刚才对你所说的话,一定都会让它变成现实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吴越直接乐了:
“在大师兄的眼里,我得有多蠢啊,才会在被你们骗了一次又一次之后,还对你跟老宫主抱有幻想。”
“还有,老宫主已经成为大赤丹宫的过来了,小宫主才是大赤丹宫的现在跟未必。”
听到御扬一直口口声声称御清为“宫主”,吴越就知道,御扬不愿意接受老宫主被小宫主拉下水的事实。
“小宫主比老宫主出色、优秀百倍,在我看来,小宫主更适合当这个大赤丹宫的主人。”
吴越眸光一闪,便想将金钟罩系在自己的腰间,成为自己的宝贝。
只不过,吴越解起来容易,可不知为何,系起来却是十分困难。
无论吴越怎么系,甚至是打成死结,那根绳子的绳节一定会松开,金钟罩也会从吴越的身上滑落。
“哈哈哈,你想夺我的金钟罩,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看着金钟罩一次次从吴越的腰间滑落,今天御扬在吴越的面前,头一次有扬眉吐气的感觉:
“此金钟罩乃是师父赐给我,所以岂会容旁人轻易将它偷了去,除非是我,否则的话,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系上这块金钟罩。”
想到这件事情,御扬无比骄傲。
“你是说,老宫主将这块金钟罩给炼化了,而且用的还是你的血?”
吴越冷笑不已,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