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跟严波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见的面。
“任盈儿!”
听到任盈儿的话,向天赐相当不喜地皱了皱眉毛,然后不愉地看着任盈儿,眼里有着淡淡的警告之意。
她曾经不止一次告诉过任盈儿,严波要走怎么样的路,那都是严波的事情,严波必须学着自己长大,甚至是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就算严波误入歧途误入其途,他们也万万不可做出替他完成他想做的一切,以此把他从歧途上拉出来。
看到学不乖的任盈儿,向天赐觉得,是自己最近面对任盈儿的时候,太好说话了。
否则的话,任盈儿怎么会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元波看了任盈儿一眼,然后转开目光,看着向天赐:
“我所做的事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无论事情最后的结果如何,是成功还是失败,我想自己努力,正因如此,我的人生才没有遗憾。”
听到元波这话,向天赐叹了一口气:
“怪不得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爹娘的孩子也一样,你比任盈儿成长得多。”
“可惜,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难得能从向天赐的金口之中得到一句表扬,严波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可一想到两人对话的内容,严波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为了报仇,他抛弃了严家之姓,从严波变成了元波。
“一句话,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会觉得后悔就好,你走吧。”
看到严波当真是在想清楚的前提之下,抛弃严姓,从严波变成了元波,那么从今天起,她会把他当成元波,而非严波。
“你对我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报答你的。”
说着,元波再看着向天赐的时候,脸上满是严肃跟厉气:
“我现在已经是白圣宫的人了,为此,我必须以白圣宫的利益这前提。如果你一旦与白圣宫为敌,我是绝对不会对你手软的。”
“无妨。”
向天赐脸色一肃,很是冷静地说了一句。
“走。”
把话跟向天赐说清楚之后,元波觉得自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说了一个“走”之后,不管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有几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刚才那一幕,不少被元妙蛊惑着来的人,都已经打消了念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