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了法祖的大事,那可是不能饶恕的。
他的面色时急时缓时舒时展,看的其他法宫之人一头雾水,稳重的长老还从未有如此惊慌失乱犹豫踌躇之时。
“看完了吗?随然长老!”夜雨嘿嘿笑道。
愣神的随然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夜雨谦和的笑了笑。
随即目光一闪,轻咳一声,然后将那封信揉在手心里。
夜雨不禁觉得好笑,这个随然倒是有些谨小慎微了。
其他人不明所以,不知道随然为何对夜雨忽然转了态度。
又是打量夜雨片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随然似乎这才下定决心,对着夜雨说道:“这位少年,你稍等片刻,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我们好好谈谈!”
夜雨忙是挥手打断,不悦道:“你们的事暂缓,先和我谈!”
这句话着实有些霸道!
还不等随然说话,雷越就坐不住了,指着夜雨喝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夜雨顿时脸色微变,冷冷的看了雷越一眼。
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莽撞的莽夫,显然雷越就是这种人。
而且他已经忍雷越忍得很久了。
可还不等他发怒,随然已经转头,满眼厉色,对雷越大喝道:“你给我住嘴,这位小友是我们最尊贵的朋友,注意你的语气!”
刚还盛气凌人的雷越顿时懵了,显然没有料想随然会这样说他。
其他法宫的人也是有点不知所以然,虽然法宫与法师协会起了争执,但是单论法宫的名号,也是极其尊贵的象征。
任何人见了法宫之人都要尊敬三分,这让法宫之人长久以来都有了傲气。
可是现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竟然让法宫的长老低声下气,实在让人不解。
不仅是法宫之人,此刻就是法师协会之人和吴巨、雨桦集,也都一头雾水!
本还有些生气的夜雨也收了脸色,对随然道:“哪件事重要你看着办吧!”
随然点了点头,明白了夜雨的心思,随即走到元错的身前,说道:“元会长,我现在有急事,斗阵之事暂且搁置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我们继续!”
“你的意思是说跟那个小子谈话比与我们法师协会斗阵还重要?随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元错也站起身来,脸上横肉一抖,对于随然的话十分不悦。
谦和的随然也来了脾气,一甩袖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