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如果还值得抢救的话。”
出差虽然只有3天时间,5个人已经混的很熟了,小白花谭佳人斜眼看着孙妍颜开起了玩笑:“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孙妍颜赶紧捂紧钱包,“长官,等等我,我来帮你拎包。”吐了吐舌头,大喊大叫着夸张的追了出去。
张平波也幽默了一下“我记得城北石桥附近有个金铺,先踩点去了,各位高抬贵手别和我争。于兄什么打算?”
于雷瘪了瘪嘴,“趁着还没饿,先去找找晚上吃啥。”
五人相视,哈哈一笑,互相鼓励了一下,约定局里见,毫不拖泥带水的各自出门去了。潇潇洒洒,没带走一个钢镚儿。
萧瑟的北风已经褪去街头、旷野最后一抹绿意,干枯的枝丫在天际瑟瑟,不知何时一股大些的风刮来,就会将它摧折;庭院里干瘪紧紧贴在地面的草茎颤颤拥抱彼此,防止被风卷起。
青色的瓦陈旧不堪,即使经过精心整饬,依然难以抗拒的灰败;白色的石墙早已泛黄,并染上斑驳的绿,在寒风中向黑发展;院落里石子拼就的路面,打扫得纤尘不染,却已经再也迎不回昔日的车水马龙。临淄谢府忠诚的仆人们渐渐老去,尽管小心翼翼守护着前东主的遗产,却也阻挡不住时光的洗劫。
谢吕两家都没有接手这座伤心的小楼,可以预见未来在老去的仆妇们无力维系之后,必将迎来政府回收拍卖的下场。
十一月上旬的青州,风里已经戴上了透骨的寒,过不了多久初雪便将落下了吧。余不乐在后园路边静静的看着这座曾经带给半个联邦谜团的小楼,胡须已经一两日没有整理,身上还算得上整洁。一副不太得志的小雇员形象。轻轻裹紧了身上半旧的风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紧张。
毫无头绪的追查了多年之后,终于找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和下属分手之后,余不乐也是赤手上路,没有多占一分钱的便宜,绕了个小圈,跑完了冀州剩余的安平、邯郸、常山三市,完成了调查任务。才在11月10号这天,赶到了青州的临淄。一路上,数个黑帮、夜总会、青楼幕后老板的银库被盗,本就见不得光的生意,损失又不是很大,连案都没报。他要亲眼来看一看,这个他怀疑了很久的疑案现场。
十几年前的照片资料,简直比手绘图片还要模糊。不到实地亲自看上一眼,始终无法确认。余不乐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中,二楼的窗口,确信以自己目前的身手,可以不太费力的悄悄从二楼窗口进入。也终于证实,联邦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