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极其敏感,哪怕闻到一点点都会被呛得咳嗽不止。所以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江年第一次拿起香烟。
看着手里逐渐缩短却依旧燃烧得旺盛的香烟,江年微微有些晃神。阿漾,他有多久没有叫出这个称呼了?那些甜蜜和温暖,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回忆了。
阿漾,你现在好吗?你答应过我,一定会等我的,对不对?
两三分钟后,当手中的烟燃得只剩下滤嘴,甚至烫到了手指时,江年终于回过神来。掐灭了烟头,将烟蒂随手扔到墙脚,对着景越歉然一笑:“景,抱歉,只能让你跟我一起冒险了。”
虽然兵分三路,看起来任务难度没什么区别,但是他们几人心里都清楚,毒品这条线是最危险难度最大的。因为不管是贩毒还是吸毒,所有人无论之前的身份地位高贵还是低贱,在沾染上毒品之后都只会变成它的傀儡,永世不得翻身。
因此,若要是断掉了他们的财路或者毒品来源,大概不仅仅是同归于尽那么简单了。
这才是毒品最可怕的地方,能够吸光人类的理智和灵魂。瘾君子,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景越理解此刻他的心情,重重拍上他的肩,似是安慰又似是喃喃自语:“反而要谢谢你,年,终于给了我这次机会。真希望她能看到现在的我,知道我不是她口中靠着父亲才能活下来的‘直夸子弟’。”
“那是‘纨绔子弟’。”江年好笑地摇摇头,被这么一闹倒是冲淡了不少忧虑。“景,你的中文水平可是退步了。”
“没有,她当年就是这么说的。”景越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继续自言自语:“七年了吧,七年了……”
被景越的悲伤感染,江年也沉默地看着面前的街道。是啊,七年了,道上人人都称赞他是天才,是天生的王者,背后最重要的一条原因就是他居然能把黑手党的少当家挖到身边,心甘情愿地替他卖命。
可只有江年知道,景越之所以在华国一待就是七年,除了因为履行当年打赌定下的承诺外,还是想要找到一个人,一个在无奈地失去后才终于明白她有多重要的人。
“走吧,时候不早了。”又熄灭一支烟后,江年这才出声唤道:“相信我,就算是奇迹,也会有出现的一天。”
“嗯。”景越不再说什么,淡淡点点头,就跟着江年一起隐进了黑夜之中。
从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铁门进去,穿过长长的甬道,突然出现的数名身材魁梧的面具黑衣人拦住了江年和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