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朋友,来我家住几天,经过父王同意了。”伯贤笑笑说。
这次她求霍温言帮忙,其实道理上有些强人所难,两人没什么交情,唯一的联系就是张老师了。再加上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钱浅其实并不想太麻烦霍温言,这位可是男主大人,真的应该少接触才对。
她曾经中过蛊,中过毒,有那么要死不死的两年,她脑子混沌,连事情都记不清楚。不愿意忘记她的种种想法,更加不愿意忘记背负的仇恨,所以她养成了一种习惯——把她的所思所想,用最晦涩难懂的语言记录下来。
爹不疼,娘早死,嫡母强势,外祖家势微,白流霜活得十分尴尬,眼看已经及笄,亲事无人张罗。刘霜过来得时候,正赶上这姑娘想不开投了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