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戚姬想稳定吕后的情绪,故说此话。
吕后冷哼一声,面庞逼近戚姬脸庞,眸中泛着一种杀人后的快感似的对戚姬道,“如果他不是先帝的儿子,哀家会罢手。”“你……”戚姬瞬间仿佛被人在心尖上捅过一刀,极其难受,不知该怎么办。吕后冷哼一声,便出了这气氛沉闷且又令她不愿多待的永巷。
十一月二十五日,长安下了一场大雪,雪舞漫漫,长安一夜间成了一个银色的世界。刘盈每日在内宫处理完奏牍后,便于如意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兄弟二人一起在雪里追逐打闹,甚时更叫宫女一起来玩。此消息传入吕后耳中,吕后极其不满意刘盈,怨他为了防自己而耽误朝事。吕后叫来陈平,责备他身为郎中令而不知傅教皇帝,不知将皇帝往好了劝,反而放纵其怠慢朝政。陈平心惶惶然,不敢顶撞吕后,只一味的点头承认自己做的的确不好。吕后方责备陈平,有人报舞阳侯夫人吕嬃殿外求见,吕后叫快传。吕嬃到殿中,见昔日的仇人陈平也在,吕嬃十分不高兴,故从其身边经过,略带讽意说道,“曲逆候也在?怎么,又来逢迎了?太后不是先帝,不听你那些巧言之语。”吕后见吕嬃已有解气之意,便适当挡住,故责备吕嬃,“放肆!哀家在此,岂容你说话!”吕嬃悻悻的低头过来吕后身边站着。吕后一手挥退了陈平。
吕后拉吕嬃过来坐,笑道,“方才之言,勿要上心。”吕嬃笑了,“怎会?阿嬃知道太后故意说此话给陈平听。”吕后递给吕嬃一杯温酒,问道,“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樊哙和樊伉呢?”“爷俩天天待家里练剑,谁也离不开谁。”吕嬃也问吕后,“娥姁阿姐最近好么?听说戚姬家的那小子回来了。”吕后点头道,“是呀,皇帝护着他,我一时无法下手。”吕嬃默然良久,忽然直起身子对吕后道,“若需帮忙,我可助阿姐成事。”吕后一愣,以温酒挡住了欣慰,将温酒一饮而尽,令吕嬃在宫中多住几日。
十二月初五日,刘盈照例早起,洗漱完后便来叫如意也快些起床,如意钻在被窝中不愿意起来,且瞌睡的不愿多说一句话,刘盈再和他多说一句,如意便烦的将头扭过墙里去呼呼酣睡。刘盈见他不愿早起,十分理解,如意还小且又是冬天,任谁也愿意在冬天暖和的被窝中钻着。如此,刘盈便不再叫他,想着自己只到上林苑晨练半个时辰便回来,如意应该是没事的,且此时宫中大部分人应该都在睡着,母亲即使想害如意,也不一定知道自己与如意分开了。即使如此想着,刘盈走时还是再三嘱咐照顾如意的杜鹃杜宫人和其他宫中的宦官们千万照顾好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