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辱衣物之类。赵王的疹子并无大碍,只每日如臣一样为赵王涂抹生姜,不日便愈。”宋太医阁下涂抹完生姜的碗,起身给刘邦作揖解说。刘邦与戚夫人各自大呼一口气,连粗两日一直陪着赵王,亲自喂药,陪如意说笑,给如意洗浴,给如意穿好干净的衣服。戚夫人看在眼里,本欲想提醒刘邦,近日往上林苑凉坐时遇见皇后,皇后至始至终虽未与其说半句话,那阴鸷如钩的眼神却叫戚姬心惊胆颤。刚巧戚姬又听说刘邦近日正为黥布叛乱一事烦心不已,如此想着,戚姬便未将上林苑遇吕后一事说给刘邦听,但戚姬每想到吕后阴毒怨恨的眼神就不寒而栗。
这日,刘邦正在屋内为如意洗浴,殿外谒者急急而来,恰巧被戚姬拦住,问谒者何事见皇帝,谒者说萧丞相率文武在宫外等候觐见皇帝,欲与皇帝商议黥布叛乱一事,且说已经等了好几天。戚姬为难起来,每到夜里便见刘邦呆呆的立于窗前一言不发,白日却又不肯见大臣,如此已经四五日。即便如此,戚姬关于朝政上的事一概不管,即使觉得刘邦应该见大臣,可是戚姬不敢在此时惹怒本不愿见大臣的刘邦,只好咬牙对谒者说皇帝箭伤复发,不宜见大臣,叫谒者告诉萧丞相诸位过段时间再来。萧何听后,将对刘邦的气发到戚姬身上,握着拳头咬着牙关,涨红了眼睛暗骂一句,“苏女误国!”据说妲己姓苏,萧何不敢明骂戚姬是妲己,气急眼了,只好暗骂其为苏女。说罢,萧何第一个怀怒而去。
汾阴侯夏侯婴长期为刘邦太仆,十分了解刘邦此时的心思,觉得刘邦绝非心里不愿见,只是一时想不出好法子,心烦的不想见,黥布乃辅助刘邦得天下的猛将,他要反刘邦,刘邦比谁都心急心痛,但是他要躲着人暗自心痛。夏侯婴一路想着便到自己府门前,却见门前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男子。夏侯婴立即过去,那男子先给夏侯婴深深一揖,“仆薛墉参见夏侯公。”
夏侯婴愣愣的盯着自称薛墉的男子,也回礼一揖问道,“不知薛公何事而来?”说着,夏侯婴便将薛公请进府中,请茶赐席给薛公。薛公谢过之后便开门见山说道,“敢问夏侯公,陛下近日是否为淮南王叛乱一事心烦?”正喝茶的夏侯婴愣住了,点点头,“薛公怎知此事?”“黥布造反已不是秘密,不是么?”薛公说道,“实不相瞒,仆本为楚地人,曾为楚令尹服侍项籍,多次见过黥布此人,对其稍有了解。”
“黥布乃猛将,吾等皆不如之,为之奈何?”夏侯婴悻悻的问薛公。
“黥布欲反,本应如此。”薛公不慌不忙,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