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排,当即便觉自己上当,转身再看殿内,却是空无一人,只有数盏明亮的灯火上下跳动,周围的气氛异常紧张。韩信防范的察看着殿内,心底稍感紧张与惊慌,提了些声音喊着,“萧丞相——”殿内只有韩信的回声飘荡。“太子殿下——”依然未有人出现。忽然,韩信‘噗通——’一声跪拜在地,仿佛行稽首之礼说道,“太子殿下长乐未央,臣韩信参见太子。”话音刚落却见殿内灯火瞬间减少许多,殿内顿时昏暗许多,接着便听到左右耳殿传来一阵脚踏地板的声音,仿佛人众,声音越来越近,韩信来不及反应时,身边左右早有二三十人围着,个个皆虎背熊腰面庞不善的武士似的。韩信顿时明白自己进入一个死亡宫殿,今夜也并未有什么祝贺会,萧何说的那套完全是想将自己诳来此地。韩信两手握的咯吱作响,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冷眼扫了一圈围着他的武士。“上——”忽而一个武士喊了一句,众人便朝韩信一哄而上,韩信带兵多年自有几下功夫,起先便毫不费力的左挑右踢撂倒数十人,怎奈人数太多,且又以一打十多个来回,最后武士们有的干脆抄起了武器从各处攻击韩信,没多时,韩信早已打得满身是伤,体力多有不支,武士们见势蜂拥上去将韩信捆绑起来。
韩信神智迷糊时听得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朝自己过来,忽而那脚步声停住了,韩信睁眼却见一个人的脚上穿着玄黑凤凰木屐鞋站在自己眼前,韩信顺眼往上瞧,这人着一身玄黑夹杂纁红色的直裾裙装,威严而不失华美,再往上看时,韩信瞪圆了双眼,立即起身惊诧道,“是你?”“是我。”吕后一脸肃穆的立在韩信对面。韩信不经意的小声自语一句,“丞相诳我……”韩信压住内心的紧张不安,立即面不改色迎视吕后问,“大费周章将我诳来此地,为何?平白无故将我绑了,为何?”吕后冷眼白了韩信,转身到了中庭,忽然转身冷眼直指韩信滔滔骂道,“背叛皇帝而阴媾陈豨,此为不忠;意欲起兵关中,进而袭杀太子与本宫,此为不道;皇帝曾对你解衣推食,封你王侯将相,使你国士无双,名震九州,而你寡恩二心,意欲反他,此为不义;不顾花甲双亲,舍弃娇妻爱子,而使自己深陷亡道,此为不孝,不忠不道不义不孝,你当真该死。”
韩信听得吕后一番话,心中早已没了硬气,再不必嘴硬的要吕后拿出证据,既然她说出这些话,势必会有证据在她手中,韩信绝望的倒退两步,额头上渗出涔涔汗珠儿,忽觉口干舌燥不已,失神落魄的呢喃着,“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啊。”
“来人——”吕后大喝一声,立即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