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弯的更低,接着道,“他们认为皇上傲慢无礼于赵王,实非长者也,他们才对皇上行刺的,赵王果真不知情。”张廷尉一边谨慎的说着一边上瞥一眼皇帝的表情。
刘邦表情若恍然大悟一般,由衷地说出一句,“古今壮士有几人?贯高真乃壮士也。”
张廷尉却是不相信的大张着嘴巴,皇帝居然不生气贯高的说法和行为,令张廷尉愣在原地好久,“皇上的意思……”
“朕承认他是真壮士,并不代表赵王真的无罪,贯高有着很强的原则和忠君观念,赵王极有可能被贯高的这种思想给保全,他知道贯高必不会出卖他。”刘邦在殿内双手背后悠哉踱着步,“长安官员中谁最和贯高的关系好,以私情打探贯高口风,也许能问出什么情况。”
张廷尉不免有些失望,原来皇帝还是不依不饶的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出了殿,张廷尉仰天长叹,青天白雪。皇帝决不允许诸侯王有任何异动,一经发现则是地动山摇般的处理,贯高赵王之事就是最好的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