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此举不易也。”
戚姬哑然良久,奋力辩道,“古时成法如何捆束今日之事,开国不易,四封之内并不平静,有能者而用之。贺兰遭寇,陛下无将可遣,难道太子忍心贺兰拱手被让于匈奴蛮狄么?储君一事已有争议,太子如何不展示自己护卫山河的才能从而赢得众臣亲睐呢?”
如此一说,刘邦越是疑惑起来,戚姬如此说却句句都是为太子好。刘邦疑惑而不相信的盯着戚姬,“夫人究竟如何想法?朕猜不透。”
戚姬不敢放松,趁势而问,“陛下究竟遣太子否?”
殿内无声半晌,只闻沉闷气息,良久才闻刘邦底气不足承诺,“朕且试试看。”
戚姬笑容跃然脸上,抓着刘邦的手,“陛下勉之矣。”刘邦苦笑一下,大叹一口气,嘱咐戚姬,“如意当收敛顽皮习性。”
“自是,妾当教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