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萧何如此爱民,刘邦见识了,他从来不怀疑萧何治理国家的能力,看到他这么忠诚而又坚决的维护他的刘姓王朝,把国家治理的越来越好,丞相与百姓们打得火热,让身为帝王的刘邦心里始终存在一丝隐忧,除此之外便是羡慕嫉妒。刘邦实在知道自己与民协作的能力还差那么一些。临走还那么兴致勃勃的嘱咐宫人不要准备膳食,还说要在百姓家吃,看见大家皆在忙活着,也不好去打扰,于是只得带着灌婴樊哙他们回宫去。
一路走着说着,樊哙对刘邦说起了代国边境的事,他说在十月置酒未央的时候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去代国,只有陈郗在那里负责,不知道陈郗将军是不是能够应付得了。自自己走后,不知道匈奴铁蹄是否来骚扰过,汉匈联姻后也许不敢立即侵袭汉边,河南的白羊和楼烦国臣服于匈奴,匈奴很有可能指使他们扰乱汉边,匈奴一向是不守信的。陈郗也没有派人来长安禀报代国边境的事,但樊哙知道赵代地区不安定,百姓的安抚也没做到最好,加上匈奴楼烦的时常侵袭掠民使得代地百姓处于惶恐之中,常在农时不能安心的下田耕作,秋收时亦不能安心的收谷粟。一些人放牧牛羊也不敢到草地肥美的远处去,以前常常不自主的跟着牛羊跑就被匈奴或者楼烦人抓去杳无音信。没看刘邦什么表情,倒见樊哙一脸忧愁,蹙着眉头一声不吭了。
刘邦看起来并不怎么为此事烦心,抚其背呵呵一笑道,“屠子勿忧,代国无妨,陈郗乃朕之心腹,具统帅之才,随朕南征北伐百余战,深知其人之才华。至于匈奴,应该不会骚扰代边境,我朝已与他结为姻亲,再怎么蛮横,也不会刚结亲就冒犯我朝。河南的白羊和楼烦看匈奴办事,绝不敢轻举妄动。陈郗将军一个人在代地应该可以应付的来,屠子暂且留在关内,静观其变。且代国西边的雁门郡郡守是王吸将军,陈郗可以与他相互照应。”
樊哙听刘邦一番话,心里才稍稍的轻松了一些,腰间负剑伴随刘邦身右。
刘邦笑罢却也蹙起眉头,双手拱进宽袍大袖中大叹一口气。想来在为管岫岩的事情烦忧,他死了,雁门郡是否需要再送去一个郡丞,刘邦且在考虑之中。管岫岩死的事情,除了自己和皇后两个人知道,其余关中所有人都未听过此事。良久才显出不经意的试探着问,“呃——,管岫岩去雁门的事,二位有何看法?”首先转向身边的灌婴,灌婴沉着思忖一番便一本正经的说道,“臣说实话,实在不看好管岫岩。”
刘邦一怔,眼睛一亮看了看灌婴便呵呵一笑叫他说完。樊哙也说,“臣与他并不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