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戴青?”
戴青赶忙收回思绪来,‘哦’了一声,道,“娘娘,您怎么了?”
吕后与太子对视一笑,又将戴青的手拉着,叫她坐下,“你在看什么呢?”
“哦,只是觉得太子殿下屋子里的花儿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戴青说着,便一瞥坐在席子上的太子。
太子果是脸色紧张起来,遂而又不见了紧张,换之一笑,“这种花儿哪里都有,见过也是正常的。”他丝毫不知道戴青已经在荆倾的屋子里见过,况且知道是个男子给她送的,荆倾与鱼藻宫之外的人丝毫不熟悉,她不会认识太子的,除非是太子自己换个名字哄她顽耍。
戴青无话了,也坐了下来。
“母后来儿子这里所为何事啊?”刘盈说。
吕后挤出一丝笑容,稍显疲惫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好长时间没有来盈儿这里了,今天有空就过来看看,刚才看见盈儿如此专心读史籍,真是令母后欣慰。”
刘盈笑呵呵的挠挠头,不好意思起来,说,“都是叔孙先生的功劳,每天为儿臣选择有用的史篇精简来读,不会的就问叔孙先生,倒也学了不少。”
叔孙通眼睛霎时一瞪,赶紧来前儿说,“太子殿下厚爱微臣了。”
吕后拉着太子的手,两人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吕后似有所指地说,“你一定要好好的学,将来做了帝王也可以协和百姓,治理山河了。”
刘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逃避了吕后的眼神,别过一处不再说话。
“好了,盈儿继续吧。”吕后见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每次碰到这种帝王之道的话题,刘盈每每要避开不语,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再说下去也是废话。吕后遂而起身准备回宫,戴青也跟着起身,叔孙通退站一边,让出行道来,躬身候着。
刘盈也站起来,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好恭送吕后,“母后走好,儿臣明日去看望母后。”对着吕后又是一揖。
吕后‘嗯’地点点头,走过叔孙通身边又停住了,对叔孙通说,“太子的学业有劳叔孙太傅了。”
“臣之职责,娘娘放心。”叔孙通拱手弯腰。
吕后和戴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