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邦依然如往常一样去了戚夫人那里,近几天的事情使他感到相当的疲惫,往往一回来都是由戚夫人亲自帮他洗了脚,洗着洗着也没和戚夫人说多少话然后就一头栽在榻上鼾声四起了,也没空余的心思进行鱼水之欢的事情。这次,刘邦原本照旧,一进来就奔着榻上而去,一坐在上面就想把头栽下去,两腿伸着等着戚夫人给他洗脚。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人影过来,刘邦顿时纳闷儿,从榻上起来,穿上靴子,问了问左右的宫人戚夫人去哪儿了。一个长相黝黑的宫人说是戚夫人感觉不舒服,就早早的在内殿睡下了。刘邦‘哦’了一声,去了内殿。果见内殿暗黄的烛火之下,一个淡色纱帐中躺着神色不好的戚夫人。
刘邦快步过去,坐在榻上,拉起戚夫人的手,微闭着眼睛的戚夫人对他硬撑出个笑脸,“陛下来了。”
“这几日繁忙,照顾不到你,怎么就病了,请了太医么?他怎么说?”刘邦才显现好丈夫似的急切担忧的询问了一大堆。
戚夫人笑着摇摇头,“只是小疾,无碍的。”抽出手,反倒安慰似的拍拍刘邦干瘪粗糙的手。
刘邦眉梢稍动,食指挠挠头皮,也笑了,又说,“反正你照顾好自己就成,朕这几日是没办法照顾你的。”往内殿四周又瞅了瞅,说,“荆倾带如意睡去了?”
戚夫人点点头。
“几日不见如意了,分外想念他的淘气样儿。类我类我啊。”刘邦说起如意便由衷而喜爱的呵呵笑了。
戚夫人本就无病,此为管姬而已。刘邦又脱了靴子预备上榻里边,戚夫人则强撑起身子准备下榻,刘邦一手拦住她,问她何意。戚夫人说要去叫洗脚水给他洗脚。刘邦‘哎哟’一声大呼一口气,称今晚就免了,也困了,就不洗了。戚夫人杵在榻边好久。刘邦已经脱去了外套,又看到戚夫人愣着,便将她轻柔的往自己的怀里搂,戚夫人委婉的拒绝,也是抓耳挠腮的思考了好久,最后一手捋着肩前的青丝,刘邦问她怎么了。戚夫人‘呃’些时候,对刘邦说,他好久没有去临华殿了,殊不知临华殿多了几许娇媚,说了好多管夫人的好话,说什么管夫人明眸皓齿冰肌玉滑,柳腰纤漫,是所有夫人美人中最有姿色的一个,跳舞又不在自己之下,只是皇上不曾光顾临华殿而已,还说什么管夫人最近学了一支好看的舞蹈,就是没有机会给皇上看,总是就是说一通管夫人的好话,非叫刘邦去了管夫人那里。
戚夫人说这么多管夫人的好话,就是要管夫人看看自己的实力,看看自己就是能够让皇帝听话的去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