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依然扭转不了皇帝的心思。自己能和皇帝说的就只能是比较重要的国事什么的,其他谈论他们二人感情的东西少之又少,若不是有重要的事,皇帝也是不来她这里的,也就没机会说起了。吕后的内心每到这漆黑的夜晚总会无由的平添几丝寂寥和惆怅。
木屐踏着凉地吱吱作响,似是以残月为伴,以木屐声为乐独自醉舞。吕后头望着天上寂静高悬的月牙,失落的自言自语,“高高在上有什么用?除了和他商讨政事,还能做什么?遇到难事他才会来找我。”
想起刘邦最喜欢看戚懿跳翘袖折腰舞,吕后环顾一下四周笨拙的自跳起来,没有人观赏没有人陪伴没有旋律,甚是孤独。她尽力的学戚懿的舞步,可是学不会,若东施效颦。
美丽略显悲伤的容颜,好看的云中髻,如瀑布垂涎的青丝,宛若凝脂的肌肤,缥缈流逸的纱裙,自醉自舞着,窈窕的身姿不是为刘邦而舞。冷风直面吹着她冷峻的面庞,吹下了寂寞冰凉的眼泪。
一个滑步将她不小心跌倒在地,一滴滴眼泪落在了冰凉的地上,抬头望月,眼神略显迷茫的说,“我只想做简单善良贤淑的女子,希望有体贴的丈夫陪伴,我不求其他。”
硬撑起身,踉跄而向闺阁走去,每步走得好漫长,夜深了,她收起眼泪,她是很脆弱的,表面的坚强只是她在皇宫里生存的武装工具,她是女人,需要情感滋润。
关上窗户,也关上最后的一扇门,还未转身,一闪剑影而过,她警觉性的欲转身。
“别动。”一个说话粗气的蒙面男子已将冰刀架在她脖子上。
恐惧之余,她迅速的拿出自己的坚强和镇定,头微微一侧,烛火的光照着锐利的刀剑,那剑将自己的发丝削落几根,她不敢妄动,小心探问:“阁下何人,为何杀我?”
那人不理她的话,斥声道:“走。”那人用刀架着她的脖子随自己往侧门走。
“你很熟悉长信宫。”吕后再探。
“今晚是你的死期。”男人恶狠狠说着。
“谁是主谋?”吕后依然追问。
“少罗嗦。”那人不露痕迹。
见此法不管用,吕后想要自救,她记得寝宫十米远就有巡兵和守卫,男人架着她走过一个几案,她灵机一动,右肘向他胸膛猛的一夯,那人觉得疼,一下子刀剑落地。
吕后逃离他的魔掌,往殿门外跑去,那人慌忙捡剑追过去,一个噼里啪啦,她将几案向他掀翻在地,那人被几案一挡,吕后赶紧趁机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