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在了他右肩上,却也拖住了阿福想要坐起的身子。
“啊!!”阿福痛喊一声,从骨头深处榨出最后一丝力气,挥舞短剑刺向野狼头颅。
可惜短剑上血液太多,滑出手外,在阿福掌心开了一道伤口,阿福的拳头打在野狼脸上略微的打退了它一下,可惜他再也不能多动弹一下。
阿福的视线逐渐模糊,不过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看见一道锋利的白光,随后便沉沉昏去。
两天后。
阿福醒了过来,肩膀上绑着自己的兜帽,胸腹间包着杨明破烂的西装,不过看起来倒也没有那么脏。
似乎可以听见潺潺的水声,鼻子里还能闻见一股焦糊的味道。
“我没死?”阿福嘴里发出微小的一声,喉咙还有些发痛。
似乎听见了一声东西掉在草上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杨明走了过来,扶起阿福上半身。
“水……”
脚步声去而复返,一个小玻璃瓶抵在阿福嘴边,些许清凉的水流到阿福的喉咙里,正如久旱逢甘霖一样,让阿福的头脑瞬间清醒。
片刻后,阿福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夜里,杨明最后赶到杀掉了那只野狼,然后给阿福喝下了红药水,只是过了十五分钟后,阿福肚子倒不再流血了,只是硕大个伤口依旧存在。而且肩膀上的伤口也只是恢复了一点点,相比起来左腿上的几个牙印倒还真算不上什么。
杨明背着阿福,在树林里,找了四五个小时才找到一条河,清洁了下伤口,用阿福身上的火折子点了火,想起了上辈子好像从某个节目里学到的知识,从河里挖出来一些水草烧化了糊在阿福伤口上。
阿福听到烧水草的片段的时候,从嘴唇到眉毛都在颤抖。
你毫无根据的就挖水草敷伤口?根本就没有想过万一这东西不仅不能治疗反而会感染吗?
不过还好,肚子上的伤口还有痛感,身体没有无力感,应该是没有感染的。
杨明解释完就去烤自己的鱼,嘴里面哼着自己上辈子喜欢听的歌。
阿福心想要不要问一下杨明那天怎么逃脱的,只是看杨明吊儿郎当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没问出来。
随便吧,反正是真心的救我一命,哪怕有什么自己的秘密又能如何呢?
几分钟后,杨明的色香味俱无的烤黑炭递了过来,阿福咬了一口,含着眼泪说里面是生的。
杨明连连抱歉,只好用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