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草全部碾碎,与这筐东西放在一口大锅中煮,锅中放满水,煮沸,随后为每一个感染瘟疫的人服下,一碗即可。”神医一边品茶,一边慢腾腾的说话。
“好,本僵立刻安排下去。”
“还有,疏散瘴气的方法。”
“找到瘴气的来源,并且摧毁,瘴气自然而然就散了。”
瘴气的来源……
阿桃猛然想到那口井。
她上前一用力,再度把神医抱在怀里。
神医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碎了。
他比阿桃高上许多,在阿桃怀里宛若小孩抱着大人一样。
“放我下来。”神医语气淡淡,神色更是淡淡。、
阿桃却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她忙松手。
“噗通……”
神医掉到地上。
神医一直以来的冷淡面孔裂开了,他抬头看着阿桃,恶狠狠的说:“以后碰都不准碰我一下!!”
阿桃捂住脸,笨狗一样的把自己埋起来。
明明他自己叫她把他放下来,又对她发脾气。
好气。
还不能得罪他。
更气了。
阿桃气的冒烟了。
一路带着神医在路上走,一路腾腾的冒着烟,身上的委屈和火气大的三尺内的僵尸都不敢上前。
众僵尸远远的看着,不由得暗自开心。
嘎嘎嘎,这个新.宠.要失.宠.了,好开心,咱们僵尸又有机会自荐枕席了。
阿桃虽气,却走着走着就自己好了,身上也不冒烟了。
她把那些药交给沧歌,让沧歌去安排,而她则带着神医去解决瘴气。
烈日炎炎,她带着一把墨黑的骨伞走在前方,着墨黑的纱裙,头发随意用一枝桃枝挽起来,看上去清瘦而神秘。
神医跟在她的身后,目光时不时掠过她的腰,又时不时的扫过她的腿,在她的半露半不露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日光火.辣,那口井的四周却是一片阴凉。
阿桃指着这口井,道:“瘟疫就是从这里爆发出来的。”
如今看着这口井,阿桃恍惚间懂了。
那日的大屠杀是一场阴谋,而这场瘟疫才是幕后者的目的。
他无法进来这里,却透过这可怕的瘟疫来折磨这里的人类。
可是他这样做,是谁帮的他呢?
若没有人在这里面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