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刀便是再锋利,碰上多层重甲也是白搭,蒙古骑兵但用马刀攻击靖边堡军骑兵者,除了少部分天生神力,可将马刀舞出钝器效果来的力士,方可以将靖边堡军骑兵砸落马下,一般蒙古骑兵的马刀击斩在靖边堡军身上,不过带来一阵齿酸的金铁交鸣声和阵阵火花而已,并不能奈何靖边堡军骑兵分毫。
而靖边堡军锋利至极的马刀斩在察哈尔部骑兵身上,却可以轻易地将敌军的皮甲割穿,将敌军杀死杀伤,使其堕马者众多。
骑兵速度极快,交战尽在电光火石之间。
靖边堡军骑兵与察哈尔部骑兵交击完毕,岱钦回首一看,顿时吓得魂飞天外,亡魂大冒,这才交击一次,粗粗一看,己方便有数百人落马,而靖边堡军那边儿堕马者寥寥无几。
交换比太高了,己方损失过于惨重,这等伤亡已然是岱钦无法承受的了,电光火石之间,岱钦便作出了决断。
“不成想明狗战力强绝至此,这才交击一次,我军便折损三百多人,再打几个回合,大汗必然杀我矣!速退,将明狗强绝之战力报于大汗知晓,咱们散了,分开跑,到南边儿百里处李家寨会合。”岱钦大声对着自家手下们吼了一句,接着就带着手下们一起分散逃跑而去,其速度之快,刘仁杰都没能来得及做出反应。
“娘的,这帮北虏素来如此无胆,一遇大败便分散而逃,着实可恶。”将军,咋办,追是不追?”孙无病颇为郁闷地对着刘仁杰急声问道。
“方才刚一碰面儿便展开大战,就连敌军领兵大将是何人也不得知,也不知道该去追谁才能追到敌方主将!”何耀宗也是一脸茫然地四处张望,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必追了,蒙古人跑的到处都是,我军如何能追,尔等将负伤将士救起,再将北虏的首级斩了带回去。去向制帅和大帅报捷。”刘仁杰对于追击的事情毫无兴趣,准备回去。
“将军,大帅的命令是将此次来犯的蒙古前哨骑兵斩尽杀绝,如今我军尚未将他们杀绝,就率军而归,只怕不妥吧。”孙无病方才见己方人马杀蒙古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就一心想着不如多多杀敌建立军功,现在就要打道回府觉得很不过瘾,是以便希望用刘仁玉的命令来规劝一下刘仁杰。
“无病,大帅是知兵的人,他老人家自然知道所谓将敌军斩尽杀绝,乃是一种态度,是一种要我们骑兵不顾一切与敌决战,击败敌军的态度,不然这五千蒙古骑兵又不是五千只猪,怎么可能斩尽杀绝,罢了,今日有此等战功就已足够,咱们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