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姓们用的生活用品,自然会大卖,而标下这里还有一个反季节温室大棚蔬菜项目,这个项目目下尚未建成,您暂时看不到,等到这个玻璃温室大棚修好了,标下还可以在冬日里大量培育春夏两季才有的新鲜蔬菜,这些新鲜蔬菜在冬日里上市贩卖,必然可以卖大价钱。到了那个时候,标下自当请您在冬天吃鲜嫩的黄瓜。”刘仁玉许诺道。
“好,仁玉,你说的话我可记下了,今年冬天我可是要来找你要黄瓜的。”洪承畴笑着说道。
“洪军门只管放心,鲜嫩的黄瓜您想吃多少就可以吃多少。”刘仁玉拍着胸脯对着洪承畴保证道。
“嗯,仁玉,先前我让你代为上缴整个延绥所积欠的辽饷,本来还担心你无法完成,如今看到你智计百出,新鲜物事在你这里层出不穷,我倒是觉得我实在是有些多虑。”
洪承畴抚须大笑,为自己慧眼识珠,收了这么一个能文能武,还能经商的心腹手下而感到无比高兴。
“军门,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若是朝廷能够给咱们发足粮饷,标下何须如此费心费力,既要管打仗的事,还要管粮饷。”刘仁玉说到这里,也不忘吐糟一下当今朝廷。
“目下我大明有建奴这一大外患,朝廷的大半财货都添进了辽东那个无底洞,暂时有些困难罢了,等到咱们击灭了建奴,日子终究会好起来的。”
洪承畴先是叹上一口气,说了说现实的无奈,然后便微微一笑,对着刘仁玉继续道:“仁玉,算来我到你靖边堡来也有4日了,你的婚事我已主持完,榆林那边儿想来有很多公事要等着我去处置,我这就回去了。”
“军门,现在左右也不早了,您干脆吃了午饭再走,如何?”孙奎胜见洪承畴要走,便想着挽留对方吃个午饭。
“孙将军,大可不必,其实若不是我想留下来看看肥皂有何用处,昨日我便要连夜赶回榆林。毕竟陕西与陕西只隔着一条封冻的黄河,流贼随时可以从山西窜回陕西,我还需坐镇榆林,照应剿贼大业才是。”洪承畴婉言谢绝道。
“既然军门有要务在身,标下也不好强留,不过您来的时候,标下未曾出迎,这有失礼数,您走的时候,标下自当带着靖边堡文武官吏,为您送行。”刘仁玉恳请道。
“仁玉,你看你又忘了,我此来靖边堡,并非以延绥巡抚的身份来的,而是你的长辈,你何须再来这些俗礼,我自带人回去便是了。”洪承畴摆摆手,拒绝刘仁玉的提议道。
“那至少让卑职派人护送军门您回榆林。”刘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