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放心地使用他吗?”
“他喝了我的三尸脑神丹,如何敢不听我的话。”
“大人,您给他喝的真的是毒药吗?”
“仁杰,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了,你且好生把情报探察好就行了。”
“是,大人,卑职孟浪了,请大人勿怪。”
“嗯,仁杰,你以后终究是要独当一面的,你要记住,对下属不能不信任,但也不能掏心掏肺,什么都让下属知道,要保持神秘感,要与下属保持距离,这样你的手下摸不透你,就会觉得你很厉害,这样你才能镇得住手下,你可记下了?”
“是,大人,卑职记下了。”
“甚好,你这就下去歇息吧,今日让无病来站岗。”
“是。”
刘仁杰答应一声,便躬身退出中军大帐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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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大明,靖边堡军的传令兵按照训练时养成的习惯,用军号吹奏出阵阵刺耳的起床号。
这靖边堡的兵士们平素训练听这等声音听习惯了,倒也还罢了,关键是军营中还有别部人马再歇息呢。
于是,很多被军号声弄醒的别部兵士都是郁闷非常地大声骂道:
“驴日的,你们靖边堡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讨嫌。”
“你们他娘的这么早就号丧啊。”
“驴日的,再吹号,咱老子就火并了你们。”
此时刘仁玉早就已经起来了,他听到周围其他军将所部兵士们怒骂的声音,便连忙对着传令兵下令道:“唉唉,低调点,低调点,号别吹了,你们都到营帐里去喊他们。”
“是,大人。”那几个传令兵得令,便停止吹号,赶紧一溜小跑,跑到各个营帐中去叫人。
传令兵们跑到各个营帐里去,对着兵士们就大声喊道:“快起来,快起来,再睡就要吃军棍了。”
对着军官们则是客客气气地小声喊道:“请千总爷起身。”
等靖边堡的官兵们都起身了,刘仁玉便让张铁牛,马文山,还有刘仁杰各自整理队伍,准备回返靖边堡。
而他本人则径自到洪承畴处辞行。
洪承畴见刘仁杰来辞行,便叮嘱刘仁玉务必好生安置流民,除此之外,还要好生操演兵士,时刻准备出征。
刘仁玉此时自认为已经被洪承畴视为准心腹,于是便将胸脯拍的山响,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必定会实心任事,完成洪承畴交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