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嘛。”那两轮马车的车厢中,孙玉芸忽然钻出来道。
“是你!?”刘仁玉惊异道。
“是我啊,你不是说让我有空到你镇北堡去看看吗,正好杜家姐姐要去,我就跟着去呗,怎么了,不欢迎啊?”孙玉芸下得马车,便挽住杜若男的手臂,调皮道。
“欢迎,欢迎。欢迎的很啊!”刘仁玉苦笑道。
难怪昨天做梦梦见孙玉芸捣乱,看来还真是命中该有此劫啊!刘仁玉暗自叹息道。
“既然刘大哥欢迎你,那咱们就走吧。”杜若男说完,便于孙玉芸一起钻进车厢,也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去了。
“唉!咱们走。”刘仁玉没好气道。
走在路上,刘仁玉始终黑这个脸,离马车远远的,一边走,一边嘴中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一副苦大仇深,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跟随着他的亲卫们看到自家将主情状,都开始揣测原因。
“老陈,你说奇不奇怪,那孙家小姐不是不肯与咱们大人成亲吗!为何今日却要到咱们镇北堡去玩儿呢?你说这是咋回事儿啊?”孙无病问陈丹青道。
“不知。”陈丹青道。
“还有,孙家那位小姐既然肯到咱们镇北堡去玩儿,说不定就是对大人还有几分情谊,按理说大人应当高兴才是,为何大人却很不高兴的样子呢?”
“不知。”
“还有,你说那位杜家小姐,自称是咱们大人的故人,你看这才刚见上面儿,就往咱们镇北堡去了,你说莫不是杜家小姐也对咱们大人大有情谊。”
“不知。”
“哎,我说,你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怎么能行,这可关系到未来咱们的主母是谁,你不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
“哎,你,跟你说话真是辛苦!”孙无病负气道。
“你要是想知道,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路?”
“你去问大人吧。”
“你这驴日的,”孙无病刚一出口,忽然想起刘仁玉说的讲话文明些的规定,吓得脖子一缩,看看四周没人注意到他,这才放心道:“我哪儿敢问大人。”
“这就对了,你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所以你就别再操心了,总归是大人娶亲,他就是娶一个泰西婆姨回来,你不也得认她做主母嘛。”
“哎,那倒也是,咱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
“你不是一向如此吗?